“我不是啞巴的事情。”
“不要緊，反正你隻是我的醫生而已，跟我也沒有其他的關係，你騙不騙我，對我來說心靈上沒有照成任何創傷。隻是我覺得奇怪而已，為什麼能說話反而不說話，這不是給你增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嗎？”
“有的時候說話才是一個麻煩。”霍淼冷冷的語氣令葉滿溪聽著有些難受，是啊，她隻是他的一個醫生而已，對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人，期不欺騙對他來說沒什麼緊要。
“那既然這樣，你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沒了。”霍淼聳聳肩：“隻是覺得很神奇而已，從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從一種狀態變成另一種狀態。”
葉滿溪低垂著眉眼，她倒寧願霍淼反應激烈一些，還說明自己可能在他心中還是一個不一樣的地位。
但是他越冷靜就說明自己有多無足輕重。
末了霍淼要準備轉身了，葉滿溪喊住他：“霍先生，有一個事情我想拜托你。”
她不用說出來霍淼我就能猜得到，他沒轉身就低聲說：“讓我不要告訴葉綠荷你會說話，還有也讓我不要告訴她你和半夏住在這兒？”
他猜對了，一個字都不差。
葉滿溪點點頭說：“是，請你不要告訴她。”
“那我有什麼好處？或者你拿什麼跟我交換？”霍淼轉過了身倚著牆壁看著她，他喝了酒，眼底就有了一丟丟的醉意，讓他的眼神看上去更加朦朧。
葉滿溪拿什麼跟他交換？
她說：“霍先生富可敵國，我有什麼東西是你能看的上的？”
“有把握治好江繼業嗎？如果有的話，我就替你保守這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