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細走過去蹲在她的身邊說:“我的病已經好了,你還采草藥做什麼?”
“雖然已經好了,但是你也要注意,一個星期塗兩次藥,頭發才會長的又黑又亮。
“那這些藥也是針對我的病的嗎?”
“不是,可能我已經習慣了吧,看到草藥就忍不住的去摘,這也是有季節性的,等過段時間就沒有了,我把它給收起來,萬一有用呢?我們房間的人如果有個頭疼腦熱的,都可以派上用場。”
“她們對你又不好,還有那個雙喜,整天嚇死人的,成天威脅我們。那個梅姐連眼皮子都不夾我們一下,還有那個阮姐,你彆看她整天笑嘻嘻的,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那段時間我那麼欺負你,也沒見來幫你一把。”
“隻要不害我,我就感激涕零了。”葉滿溪說。
阿細立刻敏感地看了她一眼:“你什麼意思?你是在記恨我以前那麼對你是不是?我也不是誠心的了,也是人家叫我這麼做的。”
阿細說完了,自知說漏了嘴,索性就說開了。
“你說你在外麵得罪了什麼人要這樣的對付你?老實跟你說吧,本來我是打算對你動手了。如果不是這次你幫我治病的話,估計現在你已經瞎了一隻眼,正躺在醫院裡呢。”
葉滿溪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抬起頭驚恐地看著阿細。
阿細拍拍她的肩膀說:“安啦,我阿細不是沒良心的人,你幫了我,我是不會再做這種事情的。你放心了,隻要你在這裡一天我都會罩著你。不過呢,你得罪的那個人好像勢力蠻大的,她是什麼人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