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綠荷,你找人換掉了我的手鐲,前兩天我的手鐲還不是這樣的,就是你手腕上的那一隻!”
葉綠荷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葉滿溪居然當著霍淼的麵就跟她對峙。
葉滿溪還真的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呢,但是葉綠荷仍然氣定神閒。
“你在說什麼呢?滿溪?什麼換掉了你的手鐲,你是說我手腕上的這個嗎?這個可是你姐夫當年送給我的呀!”
“剛才我已經對霍先生坦白了,那是你見霍先生失明又失去了貨霍家的家產,不肯嫁給他,才讓我代嫁!”
葉綠荷的臉色變了變,下意識地
看了一眼身邊的霍淼。
他正扭頭看著窗外,她隻能看到霍淼的側麵,他不動聲色,所以葉綠荷分辨不出霍淼此刻臉上是怎樣的表情。
葉綠荷強裝鎮定地道:“滿溪,你在說什麼呢?是,我承認我不會醫術,讓你幫你姐夫治眼睛,可是陪伴在霍淼身邊的人一直是我呀。你不會為了半夏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吧?”
“哪種事情?葉綠荷,你做過什麼事情自己清楚。”
葉滿溪忍無可忍,她的東西一樣一樣的被葉綠荷給搶走,先是玉佩,然後是霍淼,後來又是女兒。
她什麼都可以忍,但她忍不了葉綠荷對半夏也用陰謀詭計。
她如果好好對半夏的話,那也許葉滿溪還不會說出來。
“這個玉鐲是霍先生送給我的,當年給他治病的人是我,陪在他身邊的人也是我!你收買了阿細,讓阿細換走我的鐲子,那天回家之後我就當著阿細的麵把鐲子拿了出來,她知道我把鐲子放在哪兒,所以葉綠荷,你太卑鄙了。”
葉滿溪脹紅著臉,一一細數葉綠荷的罪狀。
葉綠荷雖然生氣,但是她卻從容的很。
“滿溪,你彆信口雌黃,我可是你的親姐姐,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有拿我當做妹妹嗎?從我進葉家的那一天起,你不是處處都想搶走我的東西?”
葉綠荷咬了咬唇,她很想說葉滿溪真是能耐了,你當著霍淼的麵膽子大了不是?
葉綠荷淡淡一笑:“你可不能這樣冤枉我,那既然你說我是買通了什麼什麼叫做阿細的,那就當麵對質好了。”
葉綠荷敢這麼說,她就肯定了就算把阿細叫來當麵對質,阿細也不可能承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