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上頭條。”蔣漠河幫他回答:“新聞上還開了他們家這個官司的專題,你真要想了解呀,你上網看看新聞,都比聽之淇跟你說要詳細。”
“有個辦法能夠讓你能快速贏了這個官司。”霍淼將酒杯放在了桌上,扭頭看著董之淇。
“你什麼時候對我的這個官司這麼感興趣了?”之前霍淼倒是問過他,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但這是他們董家的事情,董之淇也沒麻煩霍淼。
“你可以從葉滿溪的那個案子入手,如果案子事有蹊蹺的話,這是一個突破口。”霍淼慢條斯理地告訴他。
董之淇凝神注視著霍淼,他認識霍淼很多年了,讀書的時候就在一起玩兒,也算是了解他。
“你該不會是想幫葉滿溪翻案吧?”董之淇恍然大悟。
“畢竟是我孩子的媽。”霍淼笑著往嘴裡丟了一顆花生米,慢悠悠地嚼著。
眾人以為霍淼收養了半夏,他說的是這個意思,所以大家也沒有深究。
“哦。”蔣漠河好像明白過來什麼:“怪不得你今天晚上攢了這個局,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就把董之淇一個人拉過來好了,還拉我們過來做陪襯。”
“你是嫌我給你喝的酒不夠名貴,還是今天晚上的東西不好吃?”霍淼斜睨他一眼:“你若是要走,前麵直轉。
他們熟,一直這樣開玩笑,半真不假的,蔣漠河端著酒杯裝作委屈的跟盧柏寒碰了碰杯。
董之淇沉吟了一會兒,認認真真地思考了一下對霍淼說:“你有滿溪聯係方式嗎?我想要見見她。”
“聯係方式倒是有。”霍淼不緊不慢地道:“但是我倒是覺得你沒什麼必要見她。”
“當年的事情我想再問清楚一點。”
“那改天,我們三個坐在一起的時候,你有什麼想問的再問清楚。”
霍淼的語氣有些奇怪,董之淇忍不住看了霍淼一眼:“為什麼好端端要幫滿溪翻案?當年我記得好像是你口咬定滿溪收了我大哥的錢。”
“剛才我說過了,她是我孩子的媽。”霍淼給董之淇倒了一杯酒:“就這樣決定了,我打個電話你們慢慢吃。”
眾人看霍淼的背影走出了餐廳,蔣漠河摸了摸後腦勺道:“你們覺不覺得今天霍淼有點奇怪,提到那個葉滿溪的時候,神情跟以前完全不一樣,嘴角是上揚的。”
“豈止是有點奇怪,簡直是太奇怪了,他就是為了那個葉滿溪才把我們叫出來的。不對,他主要是為了叫之淇,可能又太奇怪,就把我們也叫出來了。”
“所以,我們隻是陪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