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要被他嚇死了,她摸過的?
她好像把那一整盒的戒指都摸了一遍。
店員興奮地交換了一下眼神:“這邊的一整盒小姐都摸過了呀。”
“那都通通包起來。”展逸淡淡地道。
“好的好的,我們馬上去包。”
阿細用力地捏了一下展逸的胳膊,展逸仍然氣定神閒的,眉毛都不動一下。
阿細在他的懷裡仰起頭跟他做口型,意思是說:“你瘋掉了,你有毛病啊?”
展逸微笑著,兩隻手捧住了她的臉,順勢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低聲溫柔地道:“你摸過的東西我不想被彆人給買走,哪怕買回去扔在抽屜裡麵睡覺,也總比被某些心思歹毒的人給買回去的要強,因為她不配。”
展逸這番話意有所指的很明顯了,葉綠荷的臉白一陣紅一陣,她很想跳起來指著展逸的鼻子問他什麼意思。
但是她又不敢,因為他們展家做什麼起家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為什麼霍淼和唐家都跟展家合作,不僅是他們現在有這種實力,更是霍淼有時候也要依靠展家強大的人脈和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勢力。
那連霍淼都含糊的人,葉綠荷自然沒那個膽子跟他叫囂。
但是她氣的眉毛都成了八字形,阿細貓在展逸的懷裡看得樂不可支,但這樣遠遠不夠。
葉綠荷吃了悶虧,但又不能爭辯,便氣咻咻地站起來準備走,葉母不明白為什麼一向頤指氣使的女兒在這兩個人的麵前卻完全沒了氣焰。
葉母不肯吃虧,氣不平的拉住了葉綠荷:“你們認識嗎?他這含沙射影的什麼意思?恐怕你們還不知道我們是誰吧?”
“狐假虎威唄。”阿細不等她亮出自己的身份就搶先道:“一個嫁給了霍淼三年,不知道通過什麼陰謀詭計才懷得了他的孩子的下堂婦,還有一個真以為自己是霍淼的丈母娘,天天拿這個身份招搖撞騙的,誰不知道?”
葉母愣了一下,她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快要氣的口眼歪斜了,她指著阿細的鼻子:“你,看來你不見棺材不落淚,綠荷打電話給你老公,讓他過來看看你在外麵被什麼人給欺負?阿貓阿狗都敢跟你叫囂?”
葉綠荷快要被她媽給坑死了,她在霍淼的麵前是什麼地位她自己心裡最清楚了,她哪裡敢把霍淼給叫過來?
再說她也沒那種本事啊。
現在霍淼看到她沒把她掐死就不錯了,她出院之後沒敢回霍家,都灰溜溜的溜回了葉家,說是養胎,就是怕霍淼一時瞧她不順眼對她怎麼樣。
她現在最重要的是得把肚子裡的孩子平安的生下來。
葉綠荷拉了拉葉母的衣襟小聲說:“走了,彆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