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護士推著葉綠荷來到會客廳,當她看清楚了沙發上坐著的那個一臉微笑看著她的男人的時候,葉綠荷立刻對護士說:“你先出去。”
“你居然還敢回鄴城?”葉綠荷冷笑著向男人走過去。
男人看到她,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然後惋惜地搖了搖頭。:“葉小姐,哦不霍太太,要不還是叫您葉小姐吧,因為您這個霍太太也是空有其名,霍淼壓根沒把你放在眼裡。”
“霍天齊。”葉綠荷咬牙切齒的喊出他的名字。
是的,麵前的這個男人就是霍天齊。
他回到鄴城不久,第一個見的人是蔣生,第二個來見的人就是葉綠荷。
這兩個人是他要對付霍淼的最關鍵的兩個人物。
“你是霍淼的手下敗將,你還跑回來做什麼?”
“霍太太,你確定要卸磨殺驢嗎?你彆忘了你有霍太太的這個身份也多虧了我的幫助啊。”
葉綠荷雖然對他怒目而視,但是霍天齊並不生氣笑嘻嘻的。
“你幫助我什麼了?”
“你彆忘了,當年在霍淼身邊的那個女人不是你這件事情,我是最清楚不過的,如果不是我幫你打掩護的話,沒告訴霍淼實情,你還能做霍太太嗎?就算想被打入冷宮也沒這樣的機會吧。”
霍天齊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快要把葉綠荷給氣死了。
但是她又無話可說,的確當年葉滿溪在霍淼身邊的時候,霍天齊是都知道的。
葉綠荷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然後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你來找我做什麼?”
“當然不是敘舊那麼簡單了。”霍天齊靠近了葉綠荷,葉綠荷立刻厭惡地往旁邊坐了坐。
霍天齊不以為意,乾笑了幾聲壓低聲音對葉綠荷說:“當年我敗給霍淼,就是因為那個葉滿溪治好了他的眼睛,要不然的話現在霍氏已經是我的了。”
葉綠荷不覺冷笑。:“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好,我們不提如果,我們提現在,當年還有一個很關鍵的道具,那就是我爺爺的私章,不知道霍太太能不能夠幫我找到這枚私章?”
“你在想什麼呢?現在整個霍氏的股權都在霍淼的手下,你拿到私章有什麼用?”
“這些你就不用管了,隻要你能把私章拿到的話,那絕對能擺脫你現在這個困境。”
“你當我是傻子嗎?”葉綠荷悠悠地冷笑起來:“我知道你覬覦霍淼現在的位置,你拿了私章無非也就是想擠走霍淼做霍家霍氏的主事人,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霍淼什麼都不是了,我又能有什麼好處?”
“還想做霍太太嗎?你知道一開始得不到一個男人的心,就永遠得不到,那留一個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的男人在你的身邊,我覺得還不如手裡擁有一些最更有用的東西。”霍天齊裂開嘴循循善誘道。
“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