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躺在葉滿溪和霍淼的中間很快就睡著了。
看著半夏那熟睡的模樣,葉滿溪忍不住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又親。
見葉滿溪疼愛的樣子,霍淼伸長手臂把葉滿溪攬進自己的懷裡。
“從今天開始起,我們一家三口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葉滿溪抿唇把臉貼在半夏那柔嫩的小臉上,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霍淼見母女二人在他懷中睡得如此香甜,心中更是充滿了暖意。
原來和自己愛的人躺在一張床上的感覺是這樣美好,他想起那時候不得以已,有一天晚上他和葉綠荷同床共枕,雖然隻是一人睡一邊,中間幾乎隔了楚河漢界,但是他還是覺得渾身不舒服。
原來那種不舒服叫做不愛,就算葉綠荷沒有做那麼多的壞事,那他不愛還是不愛,更何況葉綠荷壞事做儘。
想到了葉綠荷霍淼忍不住攢了攢眉頭,她好像應該要去療養院了吧。
算了,這個時候霍淼懶得想她,也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這幾天葉母可謂是馬不停蹄,找了霍天齊很多次,霍天齊才同意見她。
她又費了很多口舌才能讓霍天齊再來見葉綠荷,對於霍天齊來說,葉綠荷已經是一枚棄子。
所以當他見到葉綠荷的時候,他忍不住冷笑著嘲諷:“葉小姐真是天賦異稟,能夠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爛,明明有了霍淼的親生骨肉,但是卻仍然落得被打入冷宮,甚至孩子都從你身邊奪走的慘狀。”
霍天齊這張嘴真的是刻薄,若是以前葉綠荷早就發瘋發狂的將手裡的水杯丟在他的臉上了。
但是現在她知道即便是那樣的又有什麼用呢?
再說霍天齊說的也是事實。
葉綠荷深吸一口氣並沒有發作,隻是挽了挽唇,用一種並不服氣的口吻說:“霍先生隻說對了一半,的確,我這副好牌沒有發揮好的作用,不過也不算是稀爛。”
霍天齊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對付霍淼,才沒時間跟她扯皮。
霍天齊不屑地抿了抿唇說:“葉小姐有什麼事就說吧,我等會還有事,我隻能給你5分鐘的時間。”
真是人走茶涼,樹倒胡孫散。
那時候霍天齊巴巴的跑來找葉綠荷來合作的時候,可不是現在這種態度。
葉綠荷苦笑了一聲道。:“霍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既然你知道是不情之情的,就不用再說了。”霍天齊把話說的死死的,完全不給葉綠荷一點點機會。
可是葉綠荷好不容易見到他,怎麼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