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滿溪和霍淼度過了一個很特彆的夜晚,不過阿細那邊卻氣了半天。
她真的是結結實實地生氣,梅姐也不知道她氣什麼,就見她一整個晚上都鼓著嘴。
梅姐又好吃又好笑地說:“你還真是吃醋吃到了霍淼的頭上,人家是夫妻。”
“可是我們是姐妹啊,她這麼好的事情都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
“滿溪不是說了嗎,她剛好有兩個病人,你也知道的,她一忙起來什麼都忘了。你看看你這張臉,嘴鼓的那麼高,眼睛瞪得像金魚一樣。如果是展逸在外麵有彆的女人對他獻殷勤,你生氣也就算了,但是滿溪有霍淼,你跟著吃什麼乾醋?”
“如果有人敢對展逸獻殷勤,看我不打斷她的狗腿!”
正說著展逸就踏進了趣園大宅的門,笑著說:“你要打斷誰的狗腿?”
梅姐看到展逸,趕緊向他招招手,笑著說:“這個超級醋包已經生了一個晚上氣了,你快來哄哄她,我可招架不住了,我這把老骨頭得回房間休息一下。”
梅姐說完拍拍展逸的肩膀就上了樓,她是有意給兩人騰出空間。
展逸瞧了瞧阿細嘴巴都能掛油瓶的樣子,笑著走過去剛想彎下腰來在她的額頭上親一下,就被阿細給推開了。
“乾嘛?不要毛手毛腳的。”
阿細推人和彆的女人推人的力道可不一樣,她這一下子差點沒把展逸給推摔倒。
展逸無奈地笑著就搖頭:“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你是誰親夫?”阿細沒好氣:“我心煩著呢,彆招我。”
“就是因為人家滿溪出來的第一個電話沒有打給你,你就生氣到現在?如果有一天你因為我也這麼生吃醋就好了。”
“你是不是賤的慌?你知不知道我吃醋是很可怕的,如果有一天我看到你跟哪個小姑娘眉來眼去,或者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富家小姐勾搭,我可不像是一般的女人,隻會打其他的女人,我可是直接會把你給撂倒的。”
阿細一邊說一邊向他揮揮拳頭,展逸笑著說:“你放心,永遠都不可能有那一天。”
“你少在這裡甜言蜜語,而且彆跟我說永遠,我才不相信呢。”彆看阿細伶牙利齒,但是其實她內心也是特彆沒有安全感。
展逸心裡也清楚,他忽然抱住阿細在她耳邊說:“我們結婚吧。”
阿阿細嚇了一跳,嚴重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他抬起頭驚愕地看了一眼展逸說:“你說啥?”
“我說我們結婚吧。”
阿細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該不會是發燒了吧對吧?”
“我跟你結婚就是發燒了嗎?”
“要不然你乾嘛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還是你怕你以後會拋棄我?乾脆用婚姻來約束你自己?你彆傻了,如果有一天你對我失去興趣了,有婚姻又算什麼?結婚照樣能離婚呢。”
“我呸。”展逸忍不住敲了一下按阿細的腦袋:“哪有人還沒有結婚就咒自己離婚的。”
“我不是咒我們離婚,我是說完全沒必要走那一步。”
聽到阿細這麼說,展逸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麼說來你隻是跟我玩玩,你還真不想給我個名分了?”
展逸半真半假的,阿西好笑地撇了撇嘴。
“是呀,我就是跟你玩玩,就是不想給你名分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