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完全沒有弄明白發生了什麼,剛才隻顧著想要製服葉一念連這些人什麼時候過來的都不知道。
“你們是……”司機開口問話,一句話還沒有說話,一陣掌風掃過,緊接著臉上就捱了一個耳光。
硬漢的臂膀又粗,手勁又大,這一巴掌倫圓了打的直接把司機臉都打偏了過去,要不是有硬漢摁住他的肩膀人就要被打倒在地上。
“還沒讓你講話!”一巴掌賞給了司機,始作俑者還不忘記冷冷提醒司機一句。
另一邊的瘦猴男一看到這個陣仗,方才那些流氓氣焰統統消失不見了,仿佛是見了貓的老鼠瑟瑟發抖,一個字也不敢吭。
廢棄的織布廠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厲琛一手捧在葉一念的脖頸處,另一隻手輕摟著她的腰身,摟抱的動作有些僵硬,仿佛是害怕再次傷到懷裡的女人。仍舊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也不敢有絲毫的移動。
葉一念已經被司機男打的昏厥過去,原本皮膚細膩的額頭已經被血汙覆蓋,額角磕破了好大一塊皮,血肉血淋淋的暴露在了空氣中。頭發異常淩亂,有幾縷發絲沾在破損的血汙處更顯的傷口猙獰。
看到葉一念額頭上的傷口,厲琛的手背上青筋直暴,臉部線條緊緊繃著,英俊的臉孔染上了一層肅殺之意。
“把他們弄到倉庫裡去,我要親自問話。”厲琛沒有抬頭,卻已經把話交代下去。
幾名硬漢領命立刻像是提小雞子一樣捉著司機男跟瘦猴一起扔到了倉庫裡。
厲琛依然維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黑眸凝視著已經昏厥過去的葉一念,幽深的眼瞳深處湧動冰冷的殺意。
他真想一把捏爆了那兩個男人的狗頭!
可是他不能這麼做,他還要問話。
“說你是蠢女人你還總不愛聽,你看你,才離開燕城多久就弄成這個樣子。明知道顧章受傷在醫院,沒有人陪著你,你還要出來亂跑。你這不是擺明了給我找事做?”厲琛嗓音低沉的開口怪嗔著,可望著葉一念的眼神卻是夾雜著一絲他自己都尚未察覺的溫柔,“以後不要再這樣傻乎乎的一個人跑出來了,如果我晚到一步,後果是什麼樣的我都不敢想。”
已經暈過去的葉一念自然聽不到厲琛此刻的言語,但或許是因為厲琛溫暖懷抱的關係,她緊鎖的眉頭微微撫平了一些。
“可顏的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我不想你也一樣受到傷害。”厲琛低聲說完,微微低下頭去,用額頭輕輕觸碰了一下她小巧的鼻梁,“你應該懂得自保,好好照顧自己,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說出這句話他才緩緩放開了她,守在一旁另一個硬漢走了過來主動伸手接了過去,畢恭畢敬的抱著葉一念進了停在大門外的一輛廂式轎車上,往附近醫院的方向開去。
葉一念被送走後,厲琛抬手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襯衣,將袖口往上輕巧的一番,露出了一截隱隱遍布肌肉的手臂,然後不緊不慢的走向了倉庫。
十分鐘後……
司機男被一根黑色的尼龍繩五花大綁在了一台廢棄的織布機上。
此時此刻,他本就吃的有些肥胖的臉蛋現在更加像是一個火豬頭了。
兩個臉蛋被左右開弓打了十幾個耳光。
那些硬漢不是女人,一個個手都跟蒲扇似的那麼大,扇起人來打的虎虎生風,很快就打的司機男嘴角出血,牙齒都鬆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