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明白,這一天早晚都要來。
這一天,早晚都要來。
厲琛說的最後這句話,像是魔音一般鑽入了葉一念的耳朵,在她的大腦裡盤旋回蕩。
原來,這樣壓在她身上,用一個強者的姿態完全占有她,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
或許從林喜軍把她送到他床上的那一刻,他就想這麼做了。
眼前厲琛俊美的麵容逐漸模糊了,隻有他黑眸深處的森冷被無限放大。她被他這番強勢冷冽震懾到了,呆呆的望著他的黑眸,透過他的眼眸清晰的看到了自己驚惶無措的倒影。
她呆看了幾秒隨後反應的更為激烈,仿佛是回到了第一次見厲琛的情景,如臨大敵般奮力掙紮著,被桎梏在頭頂的雙手用力扭動,想要從男人的手掌裡掙脫出來,被壓在他下身的雙腿也胡亂踢動著,口中隻低聲重複:“放開我,放開我……”
可不管她如何掙紮,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都紋絲不動,依然那麼輕鬆的單手緊扣住她的兩隻雙手,然後用強有力的膝蓋狠狠頂開了她雙腿,將健碩的下半身擠進她的腿心,係在他腰間的浴巾已經在她胡亂掙紮間鬆掉了下去,隻剩下她下身薄薄的雪紡蕾絲裙做最後的阻礙。
隔著單薄的雪紡麵料,她已經清楚感覺到了他胯間屬於男性的象征在一點點雄起,逐漸從柔軟便的堅硬,像是雨後的春筍般慢慢破土而出。
“你快點放開我!”葉一念低聲的重複轉變成了一聲大叫,用力去踢打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他雖然市場會暴露一些小壞,可大多數還是紳士的。就像是他說的,她也一點點的被他縱容的越來越無理,她是簽署協議的那個,她自己卻忘記了,不斷的忤逆,違抗他的許多命令。對他沒有了絲毫戒心,連同以前出門帶的那些防狼刺,防狼噴霧都一概棄之不用了。
如果她還和從前一樣,對男人還有防備之心,此時此刻就不會像現在這麼被動。
任憑她不斷重複,厲琛依然懲罰似的穩穩壓住她,右手依然緊緊地鉗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揚起下巴對上自己冷酷的視線,語調冰涼的說道,“一念,我對你的耐性不多了,你不要逼我把你綁起來。”
“不,你放開我吧,我不要這樣!我以後再也不會不聽你的了,我再也不會忤逆你,反駁你,你說的什麼我都聽,你彆這樣好不好,我今晚錯了,我知道錯了。”她又聽到了他冷酷又強勢的聲音,可身上卻已經沒有什麼力氣掙紮,連踢打的動作都做不出來了。這道聲音像是無形的一雙手用力扼住了她的咽喉,讓她無法呼吸,理智分崩離析。她下意識的大聲求饒,把一切想到的話都說了。
跟他一起經曆了這麼多。
她幾乎早就把那份賣身契拋之腦後,早就忘記了,最初見麵時他是多麼行跡惡劣,詭詐陰險了。
她全都忘了。
隻記得他的好,他的寵溺。
卻忘記了,他們之間的相處從來就不是對等的,從來就不公平。
她其實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牢牢掌控。
現在她最害怕的事情終於到來了,她成了一條待宰的羔羊,送上了他的祭祀台,隻等他一刀揮下就屍首全無了。
以後再麵對他的時候,什麼自尊,人格,平等……全部都沒有了,她就和那些巨賈們私下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一樣隻有玩弄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