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厲總,我沒有啊!”羅青死鴨子嘴硬,佯裝出一臉委屈的樣子,大聲反駁道,“您上次給我警告之後,我就離葉一念遠遠的了,再也沒有接近過葉一念了。您不信可以去公司裡問,問同事,問問葉一念,我這半年的時間裡,有沒有出現在她麵前,有沒有糾纏過她。不要說接觸了,我都沒有私下裡見過她了!”
“還跟我裝傻。顧章,看來羅青還是不夠清醒。”厲琛收斂起唇畔的弧度,抬眸看向顧章,冷冷道,“讓他徹底清醒過來,等什麼時候說真話了,再讓他和我對話。”說罷厲琛從太師椅上站起身來,走向了一旁陰影黑暗中。
地下室裡,月白色的燈光能照耀到的地方隻剩下了顧章和綁在鐵椅子上的羅青。
“羅青,你彆給臉不要臉,不要非等到我嚴刑逼供的時候,你才肯說實話。”顧章的雙手上帶著黑色的皮手套,雙手用力抻了抻黑色的鞭子,鞭子被數次拉直,發出了可怖的錚錚聲。
“什麼啊,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羅青內心慌的更加厲害,卻硬著脖子望著顧章,一臉迷茫地搖頭,“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半年來我根本就沒有接觸過葉一念,怎麼就扯到對她下手不下手了?肯定是有什麼地方你搞錯了!”
“你沒有對葉總下過手?那你告訴我,三個月前,厲總消失不在,葉總突然去永津市的時候,你人在哪裡?”顧章將鞭子連續抻了幾下後,在詢問的同時驟然舉起鞭子朝羅青的胸膛狠狠劈了下去。
“啊——”羅青一聲慘叫,幾乎是下意識的咒罵出來,“顧章,臥槽你……”
羅青的咒罵還沒說完,顧章又舉起鞭子,倫圓的鞭子劃過了空氣,狠狠抽到他的胸膛,直接將上身穿的襯衣刮破了,白色的襯衣一下子變成了一塊破布。
“你是想罵人,還是想回答我的問題,想好了再張口。”顧章將血淋淋的鞭子緩緩收回,一圈一圈盤在了手套上,“我告訴你,整個地下室裡還有一整套刑具,你現在屁股底下坐的這個,是電椅。我還真的挺想知道,是你的骨頭硬,還是地下室裡的這些刑具硬。”
“你……”一聽到顧章說屁股做的是一把電椅,羅青立刻變了臉色,抖著唇卻吐不出字來。
電椅的威力,他沒有感受過,但卻聽聞過。
傳聞精神病院裡,就是用電椅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精神病人。
巨大的電流穿透整個身體,直接讓心臟超負荷跳動,手腳麻痹,全身抽搐,甚至口水和尿液都會不受控製的流下來,完全沒有尊嚴可言,就連完整的慘叫聲都發不出來。
光是聽聞受刑者的反應,羅青就已經不寒而立,臉色立刻一片蒼白。
“我在問你一遍,葉總突然從盛帝離開,去永津市的時候,你在哪裡?”顧章詢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手上的鞭子已經扔到了身後的桌案上。
“我……我不記得了,應該是在公司上班。”羅青回答的聲音裡有著明顯的顫抖,卻還是死鴨子嘴硬,臉色蒼白的說出假話。
他不能說真話。
隻要挺過今天顧章的刑訊,咬住牙關死不承認,厲琛和顧章就算是懷疑,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拿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