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個人又為什麼會將她帶到這間放法寶的屋子裡?如果他要是沒有看錯的話,這個地方已經極為隱蔽,如果不是有心之人的話是不會找到的。
這麼一想,那個女人說的完全是前後矛盾的,那個女人恐怕,可不是她口中的,那麼回事吧……
趙玉罄仔細的回想著,但是因為他當時並沒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到那個女人的身上,所以現在也無法辨認那個女人的,奇怪之處了。
而且,在那個女人偷偷的溜走的時候,他是不小心看到了,但是當時覺得也不奇怪,現在看來恐怕,他的漠視剛好著了這個女人的套。
就在趙玉罄心事重重的想著這些東西的時候,那個道士突然站了起來,拍了拍袍子上沾的土,然後臉上的那副興奮的表情也被藏了起來,重新變回了一臉嚴肅的高人模樣,幾步走到了趙玉罄的麵前,眼睛也不看趙玉罄,說道:“如果老夫要是幫你除掉了那個東西,那麼,老夫要你答應一件事情,你應該知道,像老夫這樣的人,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能夠得到我的幫助,就感謝上蒼吧,懂嗎?”
如果要是他麵前的這個人識趣的話,就應該感恩戴德的跪下來,痛哭流涕的感謝自己的慷慨相助,而且,如果他要是抓到了那個東西的話,還應該主動的雙手奉上那個法寶給自己。
趙玉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心裡卻是一片通透。
這個道士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可是,他卻聽出來了這個道士口中的意思,不就是看上了那件寶貝嗎?
趙玉罄沒有說話,那個道士就自以為趙玉罄已經懂了他的意思,隨後滿意地看了一眼之後,背著手走出了門。
那個道士站在院子裡,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石盤,看了半天之後,有些肉疼的,從袖子裡摸出來一張黃色的符咒,咬了咬牙,直接拍在了石盤上麵。
算了,這大不了不就是一張符咒嗎?如果他要是能夠得到那件寶貝和那個早已失傳了的陣法,這樣,等他回到師門之後,那些符咒什麼的,通通都有人會雙手奉上,到那個時候,他就再也不用擔心了,這個東西,以後,他就會多到隨便拋著玩兒的地步。
那個道士在心理安慰著自己,眼睛卻一刻也不敢,離開那個石盤。
這個石盤是他從師門裡出來的時候,在師叔到房間裡偷偷的拿出來的,他的師叔在閉關,原本屋子裡是有著一個小弟子在照看著,但是那天他給那個小弟子下了一個藥,讓那個小弟子睡得不省人事了,他的師叔一直都是師門裡的翹楚,而且,師傅,甚至就連掌門都對,他的師叔另眼相待,所以,他師叔屋子裡的好東西可是少不了,當時他悄悄地溜進去之後,就被那一屋子的法寶給看傻了眼,甚至就連他師叔屋子裡點的香,都是能夠在不經意之間提高修煉速度的。
想到這裡,那個道士的臉上也露出了震撼的表情,為什麼,不就是修為比他高了那麼一點點嗎?憑什麼他們的待遇就這麼的不好,如果他要是能夠有那麼多的法寶和丹藥和符咒,那麼他也一定能夠達到他師叔的地步,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不過可惜的是,他隻是摸了一些符咒,剛剛拿起了一個石盤的時候,就不知道錯碰到了哪裡的禁忌,屋子裡的其他東西,他再也摸不到了,握著手裡的那個毫不起眼的石盤,他當時恨得都快要死了,如果他要是能夠多拿上一些東西的話,那該多好,他當時恨不得直接將手裡的這個石頭模樣的東西給扔了,但是隨即一想,能夠留在他師叔房間裡的東西,就算是再踩還能差到哪裡去如此安慰著自己,他當時隻能拿著這個東西離開,就在出去的時候,他還瞪了一眼那個依舊躺在地上的小弟子一眼,如果不是因為他做不到的話,他甚至都想直接將這一屋子的東西全都給拿走,都怪這個人,沒有告訴他原來這裡還有什麼禁忌,否則,否則……
不過就在他離開師門的時候,他還是沒有一絲猶豫的,就將那個石頭模樣的東西帶上了,不過也正是因為,他是在當天就離開的,所以其他人都沒有發現,他師叔的屋子裡已經丟了兩樣東西,不過他在下山的時候還想著,他師叔屋子裡的東西那麼多,不就丟了這不起眼的兩樣東西嗎?他師叔是肯定不會知道的。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了,所以他當然想不到,在那個弟子醒來之後,發現屋子裡丟了那個石盤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多麼的驚訝,甚至都被嚇哭了,但即便是這樣,那個小弟子也不敢隱瞞,哭喪著臉去向掌門報告了,那個東西,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夠動的。
而他在離開師門之後,最開始的時候,並不知道這個石盤究竟能夠起得上什麼用處,因為無論他施展什麼樣的道法,在這個石盤上麵都起不了任何的用處,甚至他都將他的血滴到了這個石盤上麵,但是這個石盤也沒有絲毫的動靜,他也隻能咬著牙,將這個石盤裝到身上,暗恨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拿一個好東西。
隻不過,有一次,因為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他隻好狼狽地躲進了一間破廟裡麵。之所以他的放心的進那間破廟裡麵,也是因為他根本沒有察覺到裡麵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但是,就在半夜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涼意,他當時又因為實在是太困了,不想要起來點火,所以,隻是摸到了放在他身邊的包袱,想要從裡麵掏出一件衣服披到身上,然後,就在他,翻包袱的時候,那個實盤就從包袱裡滾了出來,緊接著,他就看到了石盤上麵,突然亮起了光,然後一道細細的線,就從上麵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