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秦嶺背著手坐在了舒珂晨的旁邊,和舒珂晨並肩,看著下麵那荒唐的一幕。
可是沒想到的事,舒珂晨竟然朝著下麵笑了起來,隨後滿不在乎的回答道:“可是,你不覺得,在這裡你能夠見到所有的人生百態,你不覺得,那種感覺簡直太美好了,看見一個人所有的醜惡的一麵都暴露在你的麵前,然後再看到他裝模作樣的那副樣子,這件事情就隻有你一個人知道,難道不是很厲害嗎?”
舒珂晨笑得張狂,可是秦嶺卻總覺得,舒珂晨的笑聲之中包含著許多的內容,即便是舒珂晨現在表現的在怎麼樣的滿不在乎,可是秦嶺總覺得舒珂晨是在刻意的隱瞞著,雖然舒珂晨看起來十分的瀟灑不羈,但是,任何人都不可能真正的,將自己置身事外,尤其是在經曆了那些一般人都想象不到的事情之後。
可是想歸想,秦嶺終究是不可能替舒珂晨做決定的,而舒珂晨心目當中真正的想法,秦嶺也許永遠都不可能知道的,沒有誰能夠真正的讀懂一個人,也沒有誰能夠真正的理解一個人,所以,秦嶺沉默不語,再沒有說一句話。
兩個人也不在外麵多待,隻是一會兒便又回到了屋子裡,關上了房門。
秦嶺問道:“剛剛消失的那三個人,你打算如何解決?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舒珂晨坐在椅子上,將原先隻是隨便穿在身上的衣服往裡弄了一下,聽聞秦嶺的話,手裡一用勁,將半邊衣服扯了下來,大片的肌膚就落在了外麵。
秦嶺在抬起頭的時候便看到了這一幕,於是立馬就轉過了身。
舒珂晨卻是滿不在意地將衣服重新拉了上去,並且輕手輕腳的站在了秦嶺的身後,將腦袋湊到了秦嶺的耳朵旁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輕巧著說道:“怎麼難不成你是在擔心我?”
秦嶺被擊了一下,渾身都僵在了原地,隨後有些不自在的推開了舒珂晨,說道:“你想怎麼樣?那便怎麼樣吧,你總不會讓你自己吃虧,那就行了。”秦嶺麵露複雜,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便又是長久的沉默,秦嶺又站了一段時間終於是忍不住了,站起來和舒珂晨說道:“我要離開這裡了,有緣再會。”
舒珂晨隻是斜躺在床上,雙腳交疊在靠近床沿的地方,聽到秦嶺這樣說之後,舒珂晨也隻是有些猶豫的將手抬起,和秦嶺揮了揮手之後,便又翻過了身,躺在了裡側。
秦嶺搖著頭笑了笑,默默的握拳之後,便離開了。
過了好長時間,突然有一天晚上,秦嶺聽到好像有人在敲他的房門,等到秦嶺上前打開門之後,見到的一個卻是在秦嶺意想之中,但是又在秦嶺意料之外的人。
秦嶺看著站在屋外,臉上依舊掛著滿是笑容的舒珂晨,雖然心存疑惑,但是,卻沒有說任何的話,隻是沉默著,將舒珂晨帶到了屋子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