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男人來的時候已經半夜十一點,跟多次的親密接觸沒有區彆,隻是發泄他旺盛的荷爾蒙,種下屬於他的種子。
最後的衝刺結束,秦靜溫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多留一會,還有五分鐘就十二點。”
經過數日的搶救,母親最終還是離開了她,多日來的傷痛連連,秦靜溫已經看不到任何希望、感受不到任何溫暖。唯一讓她覺得還有溫度的就是這個男人的身體了。
男人厭惡地拒絕了秦靜溫然後起身:“收起你的欲望,你不配。”。
“欲望?我有什麼欲望?今天是我生日,我隻想找個人陪我度過這最後的五分鐘,怎麼就成欲望了?”
黑暗中,秦靜溫朝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大聲嘶吼,隨即失聲痛哭起來。
撕心裂肺的聲音傳到門外男人的耳朵裡,令他離去的步伐一滯:這哭聲和那天在醫院聽到的聲音一樣悲慘……
次日早上,秦靜溫是被傭人叫醒的。
“小姐,我來確認你有沒有來例假?”
“有,昨天就來了。”秦靜溫雙眼紅腫,痛苦和心傷都寫在臉上。
“跟我到洗手間確認一下。”
傭人確認之後離開,幾分鐘後又回來,一臉的冷漠鄙視,嘲諷地開口:“老板說了,不下蛋的母雞留著沒用。合同解除,預付款歸你。”
不下蛋的母雞?
十個月後。
秦靜溫耳邊至今還回蕩著那句“不下蛋的母雞”,然而諷刺的是,她現在就抱著剛滿月的孩子站在那棟山頂彆墅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