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舜辰心疼的說著,語氣裡也有著掩飾不住的寵溺。
喬舜辰這麼一說秦靜溫反倒舍不得了,她主動擁住喬舜辰大哭起來。
“我上輩子欠了你什麼了,給你生了兩個孩子卻什麼都得不到,連離開你都不讓。”
“喬舜辰我知道我都懂,不管你那天說愛我是真是假我都不會要求你什麼。我隻求你一件事,以後不要再說心疼我的話,以後不要說離不開我的話。有些話放在心裡不會折磨人,說出來會要了我的命。”
秦靜溫哭倒在喬舜辰的懷裡,渾身虛弱的要死掉一樣。
她可以承受彆人的誣陷,可以不在乎彆人的謾罵,可以忍受一切的不公平唯獨承受不起喬舜辰的離不開和心疼她。
聽著這些話卻感受不到這樣的心,都不如拿把刀直接了結她來的痛快。
“不說,以後再也不說。隻要你不離開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喬舜辰也知道這些話說出來卻給不了愛的確是最折磨人的。他是自私了,但隻是為愛自私。
窗外的夜色是寂靜的,是柔美的。可是臥室裡的兩個人兩顆心卻是痛苦的。誰也不知道這種痛苦要持續到什麼時候,誰也不知道痛苦的儘頭會不會有幸福在等待,什麼都不確定,什麼都不知道他們隻能一直茫然的走下去。
喬舜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他走的時候秦靜溫還在睡覺。喬舜辰把秦靜溫的手機關掉,生怕有人吵醒秦靜溫。
喬舜辰離開秦靜溫家並沒有去公司也沒回城郊,而是去了老宅見喬德祥。
來到老宅,喬舜辰跟二叔二嬸打了招呼直接去了爺爺的書房。
“這麼早就過來有什麼事?”
喬德祥低沉的問著喬舜辰。
“私事。”
簡單的兩個字,卻堅定無比。
不管他要說的事情爺爺是否同意,他都要有一個堅定的態度。
“秦靜溫還是葉雯?”
喬德祥的直覺告訴他私事隻能是這兩個人。
“溫溫。爺爺,溫溫的姑姑帶著妹妹回A城過年,我想讓溫溫和半月來我們家過年。”
喬舜辰說的篤定,好像不允許爺爺反駁一樣。
但他知道爺爺要是不允許就算把秦靜溫帶回來,這個年也過的不安穩。
“秦靜溫要來?”
喬德祥眉頭皺起,語氣依舊低沉,但還沒有變冷的意思。
“沒有,是我自己的意思。要是爺爺同意我就和溫溫說。”
喬舜辰認為說服了爺爺,秦靜溫那邊就好說了,在和半月溝通一下一定能搞定。
“舜臣,不管怎麼說葉雯都是你名義上的女朋友,她都不能來我們家過年,你認為秦靜溫過來合適麼?”
喬德祥不急不緩的回問著喬舜辰。
“可是你不喜歡葉雯,既然她不能過來溫溫過來我覺得沒什麼不妥。而且她是以朋友的身份,以軒軒老師的身份過來,這個並不牽強。”
喬舜辰的態度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他儘最大的努力隻為和秦靜溫一起吃頓年夜飯。
“秦靜溫的事情先放在一邊不說。”
“你知道我不喜歡葉雯,還要執意和她結婚麼?”
喬德祥對某件自己正在籌劃的事情有了靈感,他先把秦靜溫的事情拋在一邊,如果喬舜辰表現的好,他可以答應秦靜溫來家裡過年。
“葉雯是最符合爺爺要求的,不喜歡不在爺爺的標準裡。”
喬舜辰現在也不喜歡葉雯了,可是他不忍心丟掉這麼多年的感情,不忍心傷害葉雯,更不能按照爺爺的意思毀掉葉氏。
“我有新的標準了,如果你願意配合,我可以考慮秦靜溫的事。”
喬德祥慢慢的進入了主題。
“什麼標準?”
喬舜辰有一種站在陷阱邊緣的感覺,可是這個陷阱他可以不跳進去麼。
“去相親吧,遇到比葉雯合適的就跟葉雯解除關係。”
喬德祥的一句話讓喬舜辰驚訝的站在在那裡。婚姻的事情爺爺怎麼可以說的如此輕鬆。葉雯不管怎樣是他等了四年的女人,就算現在沒有感情了,但他們之間還有友情還有親情怎麼可以斷的這麼輕鬆。
而且這樣做並不道德,這樣做傷害的不是一個女人。
“爺爺我跟葉文還沒有分手沒辦法去相親,這樣相親對葉雯,對相親的女人都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行為。相親的事情我不能答應。”
喬舜辰驚訝過後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負責?你到現在還在秦靜溫和葉雯之間周旋這就是無負責任的行為麼?”
喬德祥突然冷聲回問著喬舜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