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靜溫沒有否認自己嫉妒吃醋,要是不嫉妒也不吃醋那她就不是真的愛喬舜辰了。
“這麼說你是在為我守身如玉?”
秦靜溫也笑了起來,那對深陷的酒窩看在喬舜辰的眼裡便是最最強烈的吸引。
“對,所以你必須補償我。”
話音都沒來得及落下,喬舜辰已經再一次吻住了秦靜溫,還是那樣狂野還是那樣激情……
激情過後仍一室的旖旎,秦靜溫躺在喬舜辰的懷裡,呼吸還沒有平靜下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也沒有消退。
但她特彆享受這種有喬舜辰陪在身邊的感覺。
“累了?”
喬舜辰柔聲問著。
“嗯。”
累的秦靜溫連聲音都是呢喃著發出來的。
“給你時間休息一會,等體力恢複再來。”
喬舜辰的一句玩笑話卻嚇到了秦靜溫。
她趕緊把被子扯過來把自己包裹住,有些驚慌的小眼睛看著喬舜辰。
“我不來了,會被你累死的。”
秦靜溫嬌媚的抗拒著,喬舜辰卻越加笑的邪惡。
“這一次不用你,隻要你躺著……”
“彆說了,喬舜辰你真的瘋了,這種事情你也說。”
秦靜溫羞澀的滿麵通紅,她抓起被子沒有蒙住自己,而是把喬舜辰的臉給嚴嚴實實的蓋住。
“嗚嗚……你要把我憋死麼。好好我不說了,我們好好睡覺。”
喬舜辰支支吾吾很不清晰的說著,但秦靜溫還是聽懂了。
秦靜溫把被子拿下來,看著喬舜辰有些憋紅的臉反倒心疼了。
她把被子也蓋在了喬舜辰的身上,隨後鑽進喬舜辰的懷裡。
這一刻喬舜辰是屬於她的,她想自私的不去考慮任何人。
“睡覺,有你在我就能睡踏實了,也不用做噩夢了。”
其實喬舜辰來這邊的初衷就是想要和秦靜溫踏踏實實睡一覺,不想被噩夢驚擾。可是看到了秦靜溫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
“做噩夢?經常麼?”
秦靜溫擔心的抬起小腦袋看著喬舜辰。
“有一段時間了,幾乎每天晚上都被噩夢驚醒,糟糕的是醒了就再也睡不著。實在累的時候就想找你,可是你不喝酒的時候根本就不理我。”
喬舜辰說的很委屈一樣,好像自己做噩夢都是秦靜溫的錯一樣。
“做什麼樣的噩夢?”
秦靜溫繼續問著。
“每天晚上都是相同的夢,看著飛快的車子向自己駛來,想跑卻跑不掉。那一刻腦袋都是懵的,認為自己死定了。”
喬舜辰還是第一次這麼詳細的把夢描述出來。那種感覺遠比他描述的要恐怖。
秦靜溫能感覺的出喬舜辰在描述的時候身體傳來的緊繃感,看來他已經被折磨很長時間了。
伸出手摟住喬舜辰給他多疑些安慰,秦靜溫能給予的隻有這麼多。
“今晚就好好睡,我是你專製你噩夢的良藥。”
“不過,你說的這種場景,我親眼看到過。”
秦靜溫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經曆。
“是不是嚇壞了?”
“沒有,我沒有害怕。當我看到那個人就要被車撞的時候顧不得害怕,直接撲過去就把那個人給鋪開了,要不然那個人一定慘死。”
“對了我肚子上那個疤就是那麼留下的。”
秦靜溫現在想想扔心有餘悸,當時她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竟然去救人。
“你和我說過一次,為了救一個不長眼睛走路的人弄傷的。”
“我和你說過?什麼時候說的。”
秦靜溫並沒有這個記憶,根本不記得自己和喬舜辰說過這個傷疤的事情。
“代孕的時候說過。”
喬舜辰清晰的記得,因為當時他懷疑過這條疤痕。
“那個時候我說的話你也記得?”
秦靜溫不敢相信,但同時又有些感動。
“記得,跟你說過的話都記得。”
那個時候他對秦靜溫就有特彆的感覺,所以直到現在當年的回憶依舊清晰。
“那你記不記得在門邊你把我推倒?”
秦靜溫想起了當時的情景,眼中漏出對喬舜辰的不滿。
“推倒我記得,但我不是有意的。我隻是討厭你纏著我的那種感覺。”
喬舜辰說到這歎了一口氣,隨後緊緊的擁抱了秦靜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