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德祥雖然說繼續以前的關係,其實就是接受不了秦靜溫,給不了她身份的意思。說來說去秦靜溫還是個小三,還是不被認可,她的存在隻是為孩子毫無其他。
“舜臣好不好我不發表意見,先說孩子。孩子並不好,他們隻是表麵的。剛剛軒軒偷著跟我說,說我來這裡是讓他爸爸相親的,相親的事不要在媽媽麵前說。他說一家四口難得有個相聚的機會,不想弄得不愉快。”
“孩子為什麼會這麼說,我想你應該比我明白。”
喬梁喬德祥之所以下定決心跟秦靜溫提起這件事,有大半的原因都是因為兩個孩子剛剛所說的話。
他實在不忍心聽孩子說那些話,可一時又不知道怎麼抉擇,畢竟喬舜辰的婚事關係到喬氏的未來,他不能草率的就做了決定。
喬德祥繼續沉穩的說著。
“你說你帶著孩子離開,我相信你會把孩子給我帶回來,也相信你會把孩子帶好。可是你要知道這兩個孩子離開了,喬家連點人氣都沒有。這一大家子人就沒有靈魂,沒有活下去的動力。”
“最重要的是,孩子不僅僅需要媽媽他們也需要爸爸。他們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也是舜臣的骨肉,你帶走了,讓他怎麼能心安。”
喬德祥說的都很有道理,他在打親情牌,想讓秦靜溫原諒喬舜辰,一家四口還在一起。
可是這些聽在秦靜溫的耳朵裡可是赤.裸裸的自私啊。
她的孩子她比任何人都心疼,她也不忍心讓喬舜辰見不到孩子,不忍心讓孩子在沒有父親的環境下長大。
喬家人沒了孩子就沒了動力沒了靈魂,可是有誰想過她的感受。讓一大家子人都心安都踏實都幸福,卻讓她一個人承擔痛苦。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是不是會讓人心裡不平衡呢。
“董事長,您說的我都懂。可是現在沒有彆的辦法,我真的不能和喬舜辰生活在一起,那種滋味您感受不到,您也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實在沒有辦法,孩子我給您留下,我一個人走。”
這是秦靜溫最大的限度,讓她留在喬舜辰身邊比死還痛苦。她不想把自己逼死,不想餘生活的太累。
“舜臣不會在像以前那樣對你了,有了這次教訓以後他一定更珍惜你。秦總監,你寧可放棄孩子也不留在舜臣身邊,是不是想要喬家孫媳婦的位置?”
“如果你真想要,在堅持幾年,等我死了舜臣一定會娶你。”
喬德祥竟然給出了這樣的承若,這話說的一點水平都沒有,連他自己都覺得意外。
“董事長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您這樣說我就更不能和喬舜辰在一起了,那不是盼著您死麼。您就好好活著,您要是沒了還談什麼孫媳婦的位置呢。”
秦靜溫心裡苦,嘴上沒有表現出來。喬德祥的意思多明顯啊,直到死都不會接受她。
“董事長您放心吧,我從什麼身份開始認識喬舜辰的我有自知之明,也從來沒敢想過要什麼孫媳婦的位置。”
“實話實說,我們兩個這種關係有您一部分的關係,主要原因還在我們兩個人自己。”
秦靜溫沒有掩飾的說到了喬德祥的阻礙,但她覺得喬舜辰的問題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在乎什麼身份地位,就是讓我做一輩子的小三我也願意。可是我承受不了的是他對我的態度。”
“我喜歡他,我信任他,他就像一個堅實砥柱一樣佇立在我心裡。可是反過來我在她心裡的狀態就有點糟糕了。除了工作,他從沒真正的相信我,從來都是心裡裝著彆人,嘴上才有我的位置。”
“而且有的時候他甚至不尊重我,一些傷害我的人他都能選擇信任,卻不想信任我。這種態度哪裡是愛啊。董事長,如果一個這樣的人在您身邊,讓您無條件的付出,您心裡是什麼滋味呢。”
秦靜溫說這麼多,說的這麼清晰有條理,隻是希望喬德祥以後再也不要提起這件事。
不管她說的這些喬德祥是否相信,但她做到了坦誠,至少她說的都是實話,她沒有窺視喬家孫媳婦的位置。
“就不能為孩子想想麼?”
喬德祥突然沒了言辭去勸說秦靜溫,隻能再次把孩子給搬出來。
然而秦靜溫看清了一切,若她態度不夠真實,不夠明確,喬家人一定會認為她有私心,認為她的一切都是陰謀,隻為喬家孫媳婦的位置。
“董事長,我隻能對不起孩子了。要麼跟在喬舜辰身邊,要麼跟在我身邊。他們命中注定沒有完整的家,我不想去強求了。”
秦靜溫這麼說夠明確了,意思就是自己走或者她帶著孩子走,總之就是不能在回到喬舜辰的身邊。
喬德祥看秦靜溫就是不答應,寧可放棄孩子也不想和喬舜辰在一起。他已經沒有話在說了。
隻是秦靜溫不能走,更不能帶著孩子走,既然這兩樣都行不通,他又不知道該怎麼勸說,隻能先想一個緩兵之計。
“那就在委屈你幾年,等孩子大一點你在走。孩子太小肯定接受不了。軒軒還有過抑鬱症的病史,怎麼說也不能讓孩子受到傷害。”
暫時也隻能這樣說這樣做了,也許在過一段時間,秦靜溫的氣消了,喬舜辰在努力一些,可能就不是現在這種態度了。
喬德祥和秦靜溫回去繼續吃繼續喝,沒多大一會喬德祥就先回家了。
燒烤結束之後,秦靜溫和秦靜怡要回家,由於秦靜溫喝酒秦靜怡又不能開車的原因,喬舜辰主動提出送他回家。
“車鑰匙給我,我送你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