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智的勸說讓喬德祥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情緒。
“照顧好舜臣,明天早上我過去。”
“現在你告訴我,舜臣是怎麼受傷的?”
既然周智一在保證喬舜辰沒事,喬德祥就暫時相信。然而他要知道喬舜辰的傷是怎麼來的。
“是這樣的……”
周智大概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這隻是個大概,具體的還在調查。這幾個人現在都被警察帶走了,警察會查清楚的。”
“您不用擔心,孫旭和公司的律師在處理這件事,不會有差錯的。”
周智儘可能的不讓喬德祥去擔心,畢竟年紀大了經受不起這樣的刺激。
“你督促一下,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周智,喬梁不在家,舜臣又受傷,這次你要多付出一些。”
事情有點複雜,必須嚴謹處理。這個時候喬德祥隻能相信周智,畢竟他是喬梁身邊的助理。
“董事長您放心,我會儘力的。”
“董事長還有件事情我跟您說一下,喬斌剛剛在手術是外麵鬨了一陣,我讓人給他送回去。可能他會不高興,但是我必須那麼做。”
至於為什麼必須那麼做,周智並沒有說。他隻是解釋了喬斌被他趕走的事實,至於喬德祥會有什麼想法,他並不在意。
“知道了,他不該去添亂。”
“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處理事情,照顧好舜臣,彆讓兩個孩子擔心。”
喬德祥是最了解喬斌的,周智隻是一說,他就能想象喬斌當時是什麼嘴臉。所以周智做的並不過分,畢竟那個時候所有人心裡都難受,那個時候最重要的是舜臣的死活而不是無理取鬨。
“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他們。”
周智應允下來,照顧好兩個孩子是他的義務。這個時候幫著喬舜辰也是他該做的。就是喬德祥不囑咐他,他一樣要做好。
喬舜辰被刺傷的這個案子被李警官接管。
此時他正在醫院的病房裡審問著宋以恩,而宋以恩已經再一次被戴上了手銬限製了自由。
“這些是你陳述的,要是沒有異議就簽字。”
問題都問的差不多,宋以恩也沒有狡辯的意思。李警官便讓宋以恩核實簽字。
宋以恩連看都沒看直接把字給簽了。
“李警官,喬舜辰現在怎麼樣了?”
宋以恩無力的問著。此時的她眸子裡都沒有色彩。保鏢的那一腳,秦靜溫的一巴掌,都讓她無力招架,對她來說都是致命的。
“挺好,哪都沒傷到,手術之後已經沒事了。”
“沒達到你預期的效果很失望吧,我覺得喬舜辰應該感謝你手下留情。”
這些不是一個警察該告知的,但李警官因為生氣卻故意說了這樣的話。
知道了喬舜辰的情況,的確讓宋以恩很失望。她可是用命在報仇,可結果卻不儘人意。
“陶晨呢,陶晨怎麼沒來。”
宋以恩繼續問著,這個時候她很需要陶晨在她身邊。
“你還說陶晨,你差點沒害死他。要不是送醫及時他的命就保不住了。人現在還在醫院呢,彆想著他能來看你了。”
李警官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可是陶晨的確成了宋以恩的犧牲品。那麼儘心儘責又儘力的照顧著宋以恩,可卻被宋以恩利用。說起來都覺得不值。
“怎麼可能呢,他隻喝了幾口茶水,睡一覺就可以了,怎麼可能去醫院呢?”
宋以恩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根本就沒想到陶晨會這麼嚴重。
“幾口就可以了,你難道不知道你們準備的安眠藥是大含量的麼。茶水裡的安眠藥要比礦泉水裡的劑量大。陶晨本身對安眠藥敏感,所以才這麼嚴重。”
“宋以恩,這一次你對秦靜溫,對喬舜辰,對陶晨做的事情都必須負責。就是他們原諒你,我都要追究到底。”
李警官憤憤不平的說著,宋以恩太過分了,她對不起任何一個人。是個絕對自私,絕對沒有良心的人。
陶晨的事情是唯一讓宋以恩內疚的,放在茶水裡多少安眠藥她是不知道的,這都是葉雯做的。
但不管怎樣她都沒想到會傷害到陶晨,看來選擇葉雯就是個錯誤,她的確是一個蠢人。
想到葉雯就想到了Jonny當時的反應,於是宋以恩又問了起來。
“李警官,葉雯和那個外國人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是我剛剛問你的,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李警官一邊回應著,一邊收拾著手裡的資料。這樣的問題在案件沒有確定之前是不便透漏的,就是知道李警官也不能說。
“那秦靜溫呢,秦靜溫真的是警察麼?”
宋以恩還在繼續問著,這個問題李警官一定知道。
“你不說我倒忘了,必須附加一個襲警的罪名。”
李警官以這樣的方式回答了宋以恩的問題。
“請你好好養身體,好了以後我會送你去監獄,已經沒有人願意做你的監護人,你隻能回監獄見你的獄友。”
李警官說完之後,東西也收拾好了,隨後起身離開。
而宋以恩的思緒還在“襲警”這個罪名上麵。李警官都這麼說了,那就證明秦靜溫真的是警察,可她什麼時候又變成了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