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袋裡的確有血塊,但是很小一部分。導致失憶很正常,但頭疼的受不了我的確想不出更好的解釋。”
“血塊很小壓迫了一點點神經,不至於痛的這麼厲害。”
“現在結合蔻警官的診斷我就能想明白了。我讚成口蔻警官的診斷。”
宋新哲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麼多年沒有解開的謎團也因為蔻丹的診斷而有了定論。
作為一名醫生他還是需要進步,需要更細致的對待病人。如果早一點想到心理問題,這個疑惑早就解決了。
“那我就放心了,以後多接受幾次治療頭痛就可以治好了。”
“還有就是他失憶的狀況,還要持續多久?”
秦靜溫又一次確定,終於沒有疑問存在了。以後頭疼的病就靠蔻丹來解決了。但是失憶呢,她也需要繼續關注,需要知道他恢複到那種程度。
“失憶有點麻煩,他的失憶是選擇性的也是連續性的。不過他的血塊在持續減小應該恢複一些了,可他現在還是沒有太大的改變。”
這是宋新哲的另一個難題。喬舜辰這個難題他已經研討了好些年卻沒有一點成果,他自己也是很苦惱的。
“失憶症病情吧很難解釋,也許某一天受到刺激了,一下子就能想起全部。但我們現在不知道他需要什麼樣的刺。”
宋新哲一臉的難色,喬舜辰的病拖延了這麼長時間,都讓他質疑自己是不是一個醫生。如果是怎麼就治不好要喬舜辰的病。
“看來有點難度。”
醫生都解決不了的事情,秦靜溫就更沒有辦法了。她更不能冒險去找某件事情來刺喬舜辰,萬一適得其反就更麻煩了。
“溫溫,你為什麼急著讓她恢複記憶。現在不是很好麼,沒有影響到正常的生活。”
宋新哲開始提問了,因為他有疑問,因為他知道一些事情。
“不是我著急,是他自己著急。著急找到那個女人,著急把以前的事情都解決了。”
其實秦靜溫也急,但她的急是在喬舜辰著急的基礎上才著急的。
現在的她很幸福,也很安逸,以前的事情不被揭開才是她最希望的事情。可是喬舜辰找不到那個女孩不會罷休,找不到那個女孩就沒有辦法真正快樂起來。
秦靜溫沒辦法了,隻能跟著他一起著急。事情早一天解決,他們才能早一天真正幸福起來。
“那個女人的事情他又想起什麼了?”
宋新哲有些探究的問著。關於那個女人,喬舜辰這段時間沒和他溝通過,所以宋新哲不知道自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沒想起什麼,隻是葉雯告訴他一些事實。說那個女孩不是在M國的A 城,是在另外一個城市找到的。”
“噢對了,舜辰的的一些事情喬雨姐已經跟我說了,所以你和我說話也不用小心翼翼。喬雨姐也說了,你知道的事情她都知道,她知道的事情你也都知道。”
這麼聰明的秦靜溫怎麼看不出來宋新哲的小心思呢。看出來了就必選告訴他,告訴他不用費神費力的去緊張兮兮。
“你知道的還真多。沒辦法,我也是被喬家爺爺找過,被喬叔叔找過,還被喬雨姐找過的人。”
“他們找我是一個目的,就是讓我隱瞞我知道的所有事情。我也知道這樣對舜辰是一種傷害,可是以大局為重我還是答應他們了。”
“溫溫我想你能理解,因為你的一句話,一個故事,可能毀了一個家族,你說這樣的責任我們能承擔起麼。”
這麼多年壓抑的心,這麼多年對喬舜辰愧對的心,終於有機會釋放一下。關於喬舜辰的一些秘密,宋新哲甚至沒有和自己老婆說過,可見他忍的有多辛苦。
“理解,喬雨姐和我說了以後我就能理解。就是覺得舜辰知道之後可能會受不了,你和喬雨姐對他來說有多重要,你是知道的。一旦他知道你們在隱瞞他,可能會給他背叛的感覺。”
秦靜溫按照自己對喬舜辰的了解,給出了這樣的可能,而她最擔心的也是這種可能。
“明白,我早就想到了。但是比起他們家大亂我想我犧牲一點還是可以的。”
宋新哲怎麼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呢,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會對喬舜辰產生傷害呢。隻是他也很無奈,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老宋,你說喬斌真是那麼狠毒的人麼?”
秦靜溫突然這麼問著。
“以你對喬雨姐的了解,你認為她能詆毀自己的叔叔麼。怎麼,你不相信喬雨姐說的話?”
宋新哲反問著秦靜溫,不用猜就知道秦靜溫的這個疑問來自於喬雨。然而不管秦靜溫相信與否他都是深信不疑的,因為有些事情他甚至和喬舜辰一起經曆過。
“我不是不相信,隻是覺得不可思議。一家人怎麼可以做的這麼狠毒,難道血脈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一點觸動麼。”
對,秦靜溫到現在也難以相信一家人能鬨到這種程度,不相信親叔叔必須消滅的對手是親侄子。
“溫溫,社會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尤其是喬家這樣的大家族。自古以來權利和金錢都是男人的象征,喬斌得不到的東西也不甘心讓給彆人,就是這個道理。”
宋新哲一句話道出了這種關係的根源,其實就是喬斌野心勃勃,想要得到喬氏如帝王般的位置。
想要得到這個位置沒有實質性的能力,隻能抹黑自己的手腳去拚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