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靜溫洗手出來,餐桌已經擺好。隻有兩套餐具,很明顯的就隻有她和盧叔叔兩個人。
“我們先吃,他們在忙一會。”
“快坐。”
盧誌明招待著秦靜溫,也知道秦靜溫又要開始問她的問題。果不其然,秦靜溫坐下拿起筷子後,就開始詢問起來。
“叔叔,我現在懷疑我怕爸媽的車禍是人為的,看所以今天來就是想問你……”
“你說什麼?人為的?你有證據?”
盧誌明震驚的打斷了秦靜溫的話,他可沒想到事情會越來越複雜。
“證據沒有,但是疑點很多。”
……
秦靜溫把秦靜怡想起的一些事情簡短的和盧誌明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如果懷疑是真的,關鍵證據就在那個U盤裡?”
盧誌明提問的同時,也在思考著這件事。他真的沒想過交通肇事是有人動了手腳的,也就是說有人就想要秦軍的命。
“對,但是這個U盤我還沒有恢複,所以我先跟您了解一下,當時我父親和誰有仇。”
這是秦靜溫沒有辦法的辦法,當時她還小又在國外,意識不到什麼仇恨的這些東西。所以隻能求助彆人,而且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盧叔叔。
“和誰有仇?”
盧誌明思索著。
這個問題難住了他。和喬斌有仇吧,以他所知道的事情不至於用人命來解決。如果是喬舜辰吧,他又覺得喬舜辰不至於恨到失去理智做出觸犯法律的事情。
其餘的那些,盧誌明之前也是說過的,是生意上的小磕小碰,有點摩擦也到不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我個人認為喬斌和宋偉的可能要大一些,剩下的……”
盧誌明收住沒繼續說下去,這個時候他要是把喬舜辰的可能給說出來,秦靜溫該怎麼抉擇呢。
“但是啊,我覺得他們就是想要你父親的公司。我所知道的那些事情也不足以讓你父親丟了命。”
關於喬斌這一部分,盧誌明實話實說。
“叔叔,有沒有可能他們之間發生你不知道的事情,因此導致的我父親的離開呢?”
秦靜溫認真聽完,又稍加分析,才這樣詢問盧誌明。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但是我們都不知道,就沒辦法下定論。”
盧誌明不否定有這種可能,可是沒有證據誰敢把話說的那麼絕對。
“現在宋偉已經死了,喬斌又這麼狡猾,不可能在喬斌這找出證據。”
秦靜溫有些無望,盧叔叔提供給她的信息麵過於狹窄,而且都是不確定因素。這樣的一種狀況,即使是警察的她也難以找到有力的證據。
“溫溫,喬斌那邊你不能輕舉妄動。不能直接去找他,不能和他談起這件事。”
“我們隻是推測,沒有證據。要是被喬斌反咬一口,你的日子就不會好過。如果事情真的是他做的,你貿然的去找他隻會打草驚蛇。”
聽到秦靜溫嘴裡說著喬斌的名字,盧誌明的心就懸在半空中。一個女孩子,即使是一個警察在喬斌麵前也保護不了自己。
“嗯,我知道。”
“對了叔叔,你剛剛說剩下的還有誰?”
秦靜溫把希望寄托在剩下的這些人當中,不能直麵喬斌,那就隻能從剩下的這些人當中側麵探索喬斌。
“剩下的就沒什麼價值了。都是你父親生意上的一些小摩擦,這些不足以拚個你死我活,也沒有誰會因為一點小摩擦去觸犯法律。”
盧誌明用這樣的解釋還是把喬舜辰給掩蓋了。喬舜辰不能出現在任何一個方麵,這是他答應秦瀾的。
這樣的一番詢問之後,秦靜溫就把重點放在了喬斌這邊。雖然她什麼都不知道,但她對喬斌這個人也是有很多質疑的。
關於喬舜辰的事情,喬斌沒有實話實說反倒是推卸責任,這一點就夠秦靜溫懷疑他的動機。
可是想要在喬斌那裡知道什麼,比登天還難。宋偉又不在了……等等,宋偉不在了,他的兒女還在,愛人還在,他們會不會知道什麼呢。
秦靜溫帶著些許的期待,晚上下班後來到了宋偉兒子的家。
秦靜溫不知道自己是否受歡迎,但不管怎樣她都帶著一些禮物來了。
讓她意外的是,他被宋家的人熱情招待。又是水果又是茶的。
“阿姨,不用忙了,您快坐下來休息一會。”
秦靜溫柔和的稱呼著宋偉愛人。
“孩子,不好意思坐在你身邊,要不是我們宋家人,你也不會受到傷害。”
宋偉愛人滿臉寫著抱歉兩個字,但她的抱歉是替宋偉說的,絕對不代表宋以恩。
“阿姨,都過去的事情了不要在說了。我現在挺好的,以前的事我也忘了。”
秦靜溫麵對一個毫無過錯,說起來也是受害人的阿姨還能說什麼呢。她能來這個家,就證明她已經不在乎過去的所有事。
“孩子,你大度。不但沒和我們計較,還把宋以恩的房子財產都給了我們。唉……”
宋偉愛人感慨著,要不是秦靜溫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他們現在還安定不下來。
“阿姨,這個不是我的功勞,我隻是幫著宋以恩完成她的遺願而已。她的錢她的房子理所應當給你們,這是她臨走前最後的囑托,我必須做到。”
秦靜溫不能平白無故領了這個軍功章,而且宋以恩的財產給誰,也不是她能左右的。
“不管怎樣吧,你不計前嫌把她給葬了,還能幫著我們,我們一家就很感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