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舜辰你給我閉嘴,你憑什麼誣陷我,憑什麼說我偷了你的軟件?”
秦靜溫大概聽明白了,也沒有辦法繼續聽下去。就在喬舜辰叫著她名字的時候同樣叫著喬舜辰的名字。
她很確定自己沒有做這樣的事情,所以這個黑鍋她不背。
“憑你最開始就是個騙子,憑你接近我的目的不單純。憑你有這個能力盜走喬氏的軟件,憑你有這個途徑可以接近研發人員。”
喬舜辰不示弱的舉例說明,他早就想到秦靜溫會抵賴,這是一個偷盜者敗露後最先有的舉動。
“我是騙子?我接近你目的不單純?喬舜辰你從始至終都是這樣看待我的,為什麼不提防我,為什麼給我製造這個途徑。”
秦靜溫的心徹底裂了,喬舜辰的話傷人太深侮辱性極強,這是她難以接受的。從認識到現在兩年的時間,沒想到最後給她的定義還是騙子小偷。
這兩年之間經曆了這麼多,難道都沒讓喬舜辰看清她秦靜溫是個什麼人麼。騙子……嗬……多可笑的定義。
“我現在問你我接近你的目的不單純,那你告訴我我接近你究竟是為了什麼?”
秦靜溫自己不知道,她怎麼想也不知道自己接近喬舜辰是為了什麼,所以就要問個明白。
“少跟我來這一套,你自己心知肚明的事情還要來問我,不要在裝了好麼。”
喬舜辰沒有直接回答,他就等著秦靜溫自己說出和秦瀾的關係,自己說出來她接近他是因為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是想要找回自己家的公司。
如果是這樣,如果秦靜溫對他坦誠一次,喬舜辰還有可能放過她,給她一條生路。否則——後果隻能秦靜溫自己承擔。
“我心知肚明什麼啊,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
“喬舜辰不要在替自己遮掩了,這就是你報複我的一個手段而已。直接說就好,又繞彎子又演戲的你不累麼。”
這是秦靜溫定義的,因為喬舜辰恨她父親的車禍,恨她的出現改變了他的人生,因為喬舜辰要報仇。所以才用這種方式陷害她,才不惜一切代價要找到那種報複的快感。
“喬舜辰你齷齪了,你垃圾了。堂堂一個國際上都大有名頭的人竟然用這種方法,我……我無語。”
秦靜溫突然發現,欲加之罪沒有必要在浪費語言。
喬舜辰挖好了一個五顏六色的深坑,然後把她給推了下去。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隻有等死的份。這樣一種懸殊的差距,用幾句語言又能改變什麼呢。
“狡辯,敢做不敢當,你也沒好到哪去。”
喬舜辰被五無端的指責,被戴上一個“臟帽子”,這是他無法接受的。這件事情是公司的突發狀況,並不是他製造出來的,也不是他報複秦靜溫的手段。
但是他沒有想到秦靜溫不但不承認還反過來誣陷他,這就是典型的反咬一口的無賴行為。
“秦靜溫,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負責把這件事情平息,我們公司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如果這個機會你不珍惜……”
“這個機會我不要。”
秦靜溫的情緒波動很大,甚至激動的不能控製自己。在聽到喬舜辰所說的話時,她的第一反應這又是報仇的手段。
於是秦靜溫不接受這個新的花樣,不掉進喬舜辰挖好的坑裡。
“你報警讓警察來調查,如果警察調查是我做的,我聽從法律製裁。如果不是我做的,請你還我清白。”
秦靜溫說的意誌堅定,即使喬舜辰給的機會是認真的不是陷阱,她也不需要。
她隻要清白,隻要事情的真相。
“看來你做的天衣無縫,都不怕警察,還是你都安排好了。既然你要這麼做我沒有意見,我不但讓警察介入調查,我還要你在這個行業沒有立足之地。”
喬舜辰如雄獅捕獵一般怒吼著,隨後淩冽的步伐走到辦公桌前按下內心。
“報警處理這件事。”
喬舜辰下達命令之後,掛斷了內線。可隨後不到30秒的時間,總裁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喬舜豪畢夏和陳數擔著風險走了進來。
“喬總,好好談一談,用不著報警解決。”
先開口的是陳數,他這麼說明顯的就是在維護秦靜溫。
“是啊喬總,都是自己家的事,關上門解決就可以,不用麻煩警察。”
喬舜豪也替秦靜溫說說情。
“喬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要影響了你和秦總監的感情。”
畢夏是最後一個發聲的,但和前兩個人一樣明顯的就站在秦靜溫這一邊。
他們三個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也知道喬總因為這件事情暴怒。以防萬一他們什麼都沒做一直等在秘書室,這才聽到了喬舜辰要報警。
雖然這個時候的喬舜辰也讓他們害怕,但壯著膽子也要進來說情。
“你們出去,就按照我說的做。”
“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把名聲搞臭了不罷休。既然她想這樣,成全她。”
喬舜辰說著狠話怒話,可他卻沒有過分的對喬舜豪陳數和畢夏的求情暴怒。他知道,這是秦靜溫妥協的最後機會,是秦靜溫說出一切的最後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