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無辜的?難道自己就有罪嗎?
孟初夏在床上躺了兩天,盛寒深都沒有再來。
直到周日晚上的時候,深夜,孟初夏已經睡著了。
忽然門“砰”的一聲開了,孟初夏嚇了一跳,渾身一身的冷汗,立刻就醒了過來。
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個沉重的身體就壓了上來。
忽如其來的重量,一下子就擠掉了孟初夏胸腔中所有的空氣,幾乎讓孟初夏窒息。
熟悉的味道進入鼻腔,孟初夏才恍惚,這味道她再熟悉不過,身上的人是盛寒深。
隻不過除了這味道之外,還有濃鬱的酒味。
盛寒深喝醉了,孟初夏的腦海裡麵閃過這樣的一個念頭。耳邊感受著盛寒深熟悉的呼吸。盛寒深溫熱的氣息一點一點的灑在孟初夏的脖子處,孟初夏渾身上下都有些發顫。
接著就是盛寒深對孟初夏的上下其手。
“盛寒深,你放開我。”孟初夏忽然一陣反胃,一陣惡心。
這個男人已經和林馨然結了婚,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
從盛寒深那溫熱的氣息在孟初夏的耳邊吐露的時候,從盛寒深壓在孟初夏身上的那一刻開始,孟初夏就覺得惡心。腦海裡麵滿滿的都是盛寒深和林馨然在一起糾纏的片段。
“放開你,不可能!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
盛寒深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眸子中醉意朦朧。但是口氣卻依然那麼不容絲毫的忤逆。依舊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
孟初夏忽然全身都是僵硬的,想到這六年來這個男人都是如此般高高在上,自己已經在他的身邊卑微了六年。如今這個男人都已經和別的女人結了婚,又憑什麼把自己禁錮在他身邊。憑什麼?
什麼叫這輩子都不放開她,那他和林馨然結婚的時候怎麼不想著自己,和林馨然上/床的時候怎麼不想著自己,“盛寒深,我答應過我生了孩子會放我離開。”
孟初夏開口反抗著。
“孩子?孩子我要,你我也要。”盛寒深酒醉,吻著孟初夏身上好聞的味道似乎有些著迷。
“盛寒深,你說話不算數,你答應過我的我生了孩子之後,你就會放我走。在清水,你親口答應我的。”孟初夏睜著自己的眸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麵前的盛寒深。
“那又如何?孟初夏,我就是要你留在我身邊,你是我的女人。”
盛寒深眉頭微觸,似乎是有些不悅。
然後扯開了孟初夏的衣衫。而這一次,孟初夏沒有拒絕,沒有反抗。
她反而是主動纏上了盛寒深的脖子,她緊緊的抱著盛寒深,“寒深。”
這是盛寒深和林馨然結了婚之後,孟初夏第一次這樣叫盛寒深的眸子。即使是醉酒的盛寒深也有些迷離。
隻是因為他喝醉了,沒有聽到孟初夏開口說話的語氣,像是最後的訣別。
她主動回應著盛寒深,眼角卻一滴一滴的有淚劃過。
這一晚,盛寒深極儘瘋狂。孟初夏也沒有阻止,她想這一晚過後,她和這個男人中間再也沒有了牽絆和瓜葛。
第二天早上,孟初夏醒來的時候,身下的床單一片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