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深淩厲的看了王媽一眼,王媽立刻就拉著孟初夏往外走。
直到回到西郊別墅,孟初夏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孟初夏緊緊的抱著自己,縮在客房的床上。腦海裡麵滿滿的都是今天盛寒深為了林馨然竟然將自己推向了萬丈懸崖。
眸子裡麵的淚順著臉頰流下,冰涼的噬入骨髓。
直到晚上盛寒深過來的時候,孟初夏都還在床上呆呆的坐著。眼睛乾澀,淚仿佛已經流乾。
“先生,你可算是來了,孟小姐自己一個人在屋裡麵,把房間反鎖了,我怎麼叫她都不開。中午也沒有吃飯,到現在滴水未進。”王媽很是著急,盛寒深一進到客廳,王媽就迎了上去。
盛寒深大步走向了主臥,拿了客房的鑰匙,就開了客房的門。
開開門的那一瞬間,盛寒深看到孟初夏的樣子,眉頭緊觸。
孟初夏像是一個受了傷的孩子,緊緊的縮在牆的一角,神情呆滯,目光渙散。
盛寒深放下手中的鑰匙,向床邊走來。隻是盛寒深走到床邊,還沒有坐下,孟初夏就猛地抬起了頭,眸子無情,冷漠,像是一把利劍,“這是我的房間,請盛總出去。”
盛寒深像是想要撫摸孟初夏的頭,聽到孟初夏的話,手盜版空中你那個又收了回來,“孟初夏,既然你還有力氣趕我出去。就證明你很好,給我下去吃晚飯。”
孟初夏從床上下來,一步一步走到盛寒深的麵前。
盛寒深,你如此對我。你明明看到我辛辛苦苦一個月做的禮服,明明看到我的稿子。你為何要幫林馨然。盛寒深,在你的眼裡麵我到底算什麼?我們六年的感情到底算什麼?!
孟初夏張了張口,但是這些話始終都沒有問出。
因為她不想再自如其辱,她知道自己問了也是白問,說了也是白說。隻會讓自己更加的狼狽和不堪,今天盛寒深在頒獎大典上的表現不就足以證明所有的一切了嗎?
孟初夏在盛寒深的麵前站了良久,她強忍著眼中的淚。開開門走下樓去。
“孟小姐,快來吃飯。”
王媽看到孟初夏下來,很是高興。
孟初夏走到餐桌前,望著眼前餐桌上麵的飯,沒有任何一點的胃口。但是聽到身後盛寒深的腳步聲,孟初夏還是拿起了筷子。
因為她知道肚子裡麵還有孩子,而盛寒深最看重的就是這個孩子,若是自己不乖乖吃飯,恐怕母親又不知道該出什麼事了。
她無法忘記上一次在清水鄉下的院子前,她看到的母親蓬頭垢麵的那一幕。
“若是我再聽到王媽說你不吃飯,不管是因為何事。你知道後果。孩子必須要平平安安的生下來。”
盛寒深走到餐桌前,很顯然沒有坐下的意思。
孟初夏的心已經千瘡百孔,而盛寒深在不管不顧的在上麵撒著鹽。想到今日在頒獎大殿上發生的所有的事情。
孟初夏忽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盛寒深,我即使是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給你生下來,你又能給他一個什麼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