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繁雜的花瓣,如此流暢的設計,真的是與五年前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安德森早已經離開,林馨然看著孟初夏的作品,心中是發了瘋的嫉妒和癲狂。
林馨然想到五年前這個女人在頒獎會上的那一幕,心中恨得咬牙切齒。
“怎麼?都不用上班了嗎?不用乾活了嗎?盛世集團請你們來不是讓你們在這耍嘴皮子的。”
林馨然聽到設計部的人對著孟初夏的作品讚賞有加,並且事實上那作品是真的好過自己的作品太多。心裡麵很是不舒服。對著設計部的人就是一通斥責。
安德森早已經離開,林馨然一步一步走近孟初夏,眼中的仇恨似乎早已經可以將孟初夏吞沒。
孟初夏抬頭迎上林馨然的眸子,眸子中平靜如水,看不出半分波瀾,“林總監,別來無恙。”
林馨然看了孟初夏一眼,恨得牙根癢癢。隻是轉而隨之一笑,眸子中劃過一抹得意,帶著勝利者的宣言,“是啊,別來無恙啊。沒有想到你還會在回來,孟初夏,即使你當上了安德森的助理又有什麼用?不管是寒深也好,安德森也罷。最終贏得都會是我,而且五年前我贏得很漂亮,你不是很清楚嗎?嗬嗬嗬嗬。”
孟初夏心頭猛地一滯,本以為好了的傷疤,這個時候卻再一次被人掀開。並且是由當初親手下刀子的人,傷口處依然是血淋淋的疼。
盛寒深就像是孟初夏這心頭上唯一的疤,深到了骨髓,雖然早已經結了痂,但是你讓它什麼時候疼,它就什麼時候疼。
她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雙手,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克製了好久,抬頭看向林馨然的時候,已然粉飾好所有的情緒,“林總監這和七年前一樣愛炫耀的毛病是一點都沒有變呢?不過是我用過的男人罷了,林總監這五年來用的可還算好?並且,隻要我想,隨時我都可以將盛寒深搶過來。而且你的先生昨天還和我在一起呢?不信,你去問問。”
林馨然聽到孟初夏的話,手心早已是一陣一陣的粘稠感,胸口處欺負的厲害,“是嗎?那又如何,你不要忘記了我才是盛寒深名分上的妻子。”
說完,林馨然強忍著自己要抓狂的衝動,回了自己的辦公司。
孟初夏站在原地站了好久,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但除了這樣的方式。她還能如何。
五年前她的確是被拋棄了的那一個,也的確是盛寒深不要了的那一個。
孟初夏緊了緊自己的雙手,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孟初夏本以為第一天上班,加上又有林馨然在,自己一定不會好過。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下午林馨然都沒有來找事,直到自己下班,都沒有再看到林馨然的身影。
下了班之後,孟初夏並沒有會盛家大宅,徑直去了盛世集團盛寒深的辦公室,她直到盛寒深這個時候一定沒有走。
“盛寒深,你告訴我,孟初夏是怎麼回事?”
林馨然到了盛世集團辦公室的頂層就闖進了盛寒深的辦公室。手指向盛寒深,語氣滿是質問。
“孟初夏?”盛寒深觸眉。
“你昨天是不是和孟初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