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你最清楚!孟初夏,你是不是離了男人你活不了,一個許長青還不夠,現在還在一個華森。你還真的是遊刃有餘啊。”
盛寒深此時心裡麵怒火中燒,像是一隻發了瘋的狼。這個女人和許長青卿卿我我,他看不見也就算了,可是現在竟然敢在他的麵前和華森眉來眼去,當他不存在嗎。
孟初夏的心頓時想被無數利刃穿透一般,盛寒深的話孟初夏很明白,隻是說的沒有那麼難聽罷了,但是意思卻是一個意思。
“盛寒深,我怎麼樣現在不用你管吧,你不要忘記了,你自己有妻子,你的妻子是林馨然,我現在已經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憑什麼來管我。彆說眉來眼去,哪怕我在彆的男人身上輾轉承歡都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此時和場景和五年前不是一樣嗎?什麼叫她離了男人就活不了,什麼遊刃有餘?孟初夏看著眼前的盛寒深,心疼到無法呼吸。這個男人五年前不也是在她和林馨然之間遊刃有餘嗎?
而自己現在所做的比不上他當初的九牛一毛,至少她沒有強迫盛寒深留在自己的身邊,沒有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
更何況現在她已經和這個男人沒有了任何的關係。他盛寒深又憑什麼來管她!
五年前的一切就像是刀子一般一下一下的劃過孟初夏的心臟,每一下都劈開肉綻,每一下都鮮血淋漓。
“是嗎?這麼想在男人輾轉承歡,那麼我就滿足你。”
盛寒深眸子一片猩紅,手熟練的放下副駕駛的座位,過去直接就壓在了孟初夏的身上。
孟初夏小臂受了傷,隻能將手舉過頭頂,這反而給了盛寒深機會和更多壓製她的空間。
再一次碰觸到了這個身體,盛寒深可以感覺得到身上每一個細胞,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囂著。
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氣息,縈繞在盛寒深的鼻尖,好像這五年來的夢裡麵那感覺一樣。
盛寒深猛地壓上來,孟初夏隻感覺胸腔裡麵的空氣一下子都被擠了出去,似乎要窒息一般,這麼狹小的空間,她動都沒有辦法動一下,很是被動。
盛寒深不給孟初夏任何反抗的機會,一隻手抓住孟初夏的雙手,生硬的朝著孟初夏的唇堵了上去。
“嘶!”
小臂上本來就受了傷,因為盛寒深的力道,孟初夏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盛寒深,你放開我!”
“怎麼,這個時候說不要了,你不是同樣也在彆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我的功夫相信你很是清楚。絕對不比許長青差,就算是比起華森來也都絲毫不輸。更何況我們之間比任何人都熟悉不是嗎?與其在彆的男人身下,還不如在我的身上,那麼多次了,再來一次你也不吃虧。”
盛寒深滿腦子都是孟初夏赤身裸體躺在彆的人身下的畫麵,眼中布滿了熊熊燃燒的怒火,脖子上的青筋暴戾。
他在孟初夏的唇上,輾轉,留戀,撕咬,啃噬著。想要把孟初夏身上所有的其它男人的痕跡都覆蓋掉。把孟初夏身體上所有男人的痕跡也都給覆蓋掉。隻能留下屬於他一個人的味道。
疼。
那種肉扯著像是要被生生扯破一樣的疼痛,孟初夏疼的一陣抽搐。
拚命的想要反抗著,盛寒深卻不給孟初夏任何反抗的機會。
直到一束光亮猛地透過前車窗照射進來,盛寒深才忽然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