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馨然起身走到了主臥的房間裡麵,拿出了手機,“喂,可以開始下一步的計劃了。”
孟初夏,這一次我不僅要你身敗名裂,還要你體會誅心之痛。肉體上的痛苦,永遠都不如精神上的折磨。
孟初夏回到家之後,想到今天發生的所有的一切,翻來覆去睡不著。華森橫插一腳,莫名的讓人猜不透。而許長青那衣服上的血漬,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巨大的網一樣,而這張網的最後是一個強大的掌控著。
電話忽然響起,孟初夏看了一眼手機,是盛寒深打來的。
孟初夏放在掛斷鍵上的手有些猶豫,最後還是沒有掛斷,但是就她猶豫要不要接的那一瞬間,忽然盛寒深那邊掛斷了。
孟初夏想到今天晚上盛寒深在自己的麵前對著林馨然說的那些話,忽然有些恍惚。
也許從十年前開始,自己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就是一個錯誤。
想象這樣一個男人,在藍城一手遮天,身世背景如此神秘,又怎麼可能會愛上自己這麼一個普通平凡的女子。
因為她的長相,她不蠢,也不傻,很有自知之明。自己長得並沒有那麼的好看,即使是好看,但是比自己好看的多了去了。
而唯一的一個理由,就是自己夠聰明,夠明智。
待在盛寒深身邊的那幾年,自己從來都很是乖乖聽話。他出差,他應酬,自己從來都不多問一句。
甚至於他不開口給自己說的話,一切可能會讓盛寒深不高興的話題,自己從來都不會問。
自己總是以為,隻有這樣,才能長久的待在盛寒深的身邊。
她甚至還天真的想著,久而久之,盛寒深習慣了,也許會覺得自己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後會將自己永遠的留在他的身邊。
可是最後,她在盛寒深的身邊呆了六年,等來的依然是這個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的結婚證書。
像他們這樣的人,大多數都是商業聯姻,這個自己從一開始本就該想到的。就像是母親等了父親一輩子,都沒有能等來父親。
隻是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有聲有色的過,為何要去為了這樣一個男人付出一輩子的光陰。
等到查清楚母親車禍的真相,她就離開。
孟初夏做了決定之後,一點一點的來了困意。
隻是她想不到的是,人的這一生有很多種可能,也許你設想過你未來的種種可能,但是卻從來都想不到你的人生會在水中立著。
從孟初夏踏上這一條路,從她決定要查清孟雅芝出車禍的真相那一刻開始,她就再也抽不開身了。
第二天,孟初夏很早就醒了。
剛起來準備去洗漱,就接到了安德森的電話。
“安德森?怎麼了?”
孟初夏很奇怪,安德森竟然這麼一大早就給自己打電話。
電話裡麵安德森很是著急,“初夏,你快來公司,我有急事。要回去法國一趟,我把手頭上的事情給你交接一下。”
“哦,好。”
孟初夏匆匆洗漱完畢,就準備去公司。
“初夏,你還沒吃飯呢!”
王珍珠看到孟初夏匆匆要出門,立刻開口。
“飯我在路上吃,現在我要去公司,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