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孟初夏愣在了那裡,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盛寒深看到孟初夏愣子在那裡,迅速喊到,“掉頭!快!回西郊彆墅。”
“哦,好。”
這個時候孟初夏才反應過來,立即掉頭去往盛寒深的西郊彆墅。
最後終於回到了西郊彆墅,但是孟初夏還是在擔心。那輛麵包車跟著他們也來到了西郊彆墅,就在門外停著。
盛寒深回頭看了一眼,拽著孟初夏進了彆墅,“放心,他們不敢進來。即使能夠進來,也威脅不到我們。”
孟初夏不忍心中腹誹,她擔心的並不是這個好嗎?她擔心的是這樣下去,自己今天晚上就會不了家了。
手機也還在那幾個人的手裡麵,這樣樂樂和優雅該擔心死了。
但是沒有辦法,隻好跟著盛寒深進了西郊彆墅。
“先生,您回來了。”
王媽聽到開門的聲音,就知道是盛寒深回來了,立即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
隻是沒有想到盛寒深的身後還跟著孟初夏,王媽愣了好大一會,才興奮的朝著孟初夏走了過來,“孟小姐,你終於回來了,您不知道,自從您周走後,先生……”
“王媽,你去把醫藥箱拿過來。”
盛寒深似乎有些緊張,立即製止了王媽接下來的話。
“先生,您受傷了!我這就去。”
王媽此時才看到盛寒深受了傷,立即就去房間去拿醫藥箱。
盛寒深一邊往客廳的沙發走去,一邊脫去襯衫。
再一次走進西郊彆墅,距離上一次已經是五年的時間,孟初夏看著這曾經熟悉的一切,有些恍惚。
西郊彆墅裡麵的布置,桌子,沙發,還有牆壁上的每一幅畫的位置都沒有任何的改變,隻是早已物是人非。
孟初夏輕車熟路的去鞋櫃裡麵換鞋,打開鞋櫃的那一瞬間,忽然怔住了。
鞋櫃裡麵隻有那麼簡單的幾雙鞋,男士的自然是盛寒深的,還有幾雙一看就知道是王媽。還有一雙是自己的拖鞋,是自己五年前的拖鞋。
孟初夏的心頭忽然狠狠的顫動了一下,腦子裡麵閃過無數個可能的念頭。
她以為這裡麵會擺上林馨然的血漬,隻是沒有想到打開以後竟然是這樣的。除了自己的王媽的,還有盛寒深的再沒有其他女人的鞋子。
尤其是自己的那雙拖鞋,已經整整五年了,這是不是代表……
隻是孟初夏又想到在醫院裡麵發生的一切,自嘲的笑了笑。
孟初夏,你在自作多情些什麼?難道你忘記了嗎?五年前住在這裡的時候,盛寒深就經常不回來,和林馨然住在盛家大宅,這裡的鞋沒有換過一點都不奇怪吧。隻是一雙鞋子而已,又能證明什麼呢?
王媽拿了醫藥箱匆匆去了沙發前給盛寒深上藥。
不知道是因為鞋子的緣故,還是因為今天盛寒深是因為自己而受傷的那一份愧疚,孟初夏走過去接過了王媽手中的醫藥箱,“王媽,我來吧。”
王媽有些猶豫,看了盛寒深一眼。
這一個動作,讓孟初夏有些失落,是啊,畢竟自己不是這裡的女主人。甚至於自現在連住在這裡的資格都沒有了。
“王媽,你去廚房去做些飯吧。”
盛寒深看了看孟初夏,開口道。
“先生,你們還沒有吃飯啊,好,我這就去做飯去。”
王媽聽到盛寒深和孟初夏還沒有吃飯,遞給孟初夏醫藥箱就急忙去了廚房做飯。
孟初夏打開醫藥箱,拿出棉簽,沾了藥給盛寒深擦藥。隻是看到盛寒深的傷口猛地一驚,傷口這麼的深,“要不我們還是去醫院包紮吧。”
“不需要,我沒事,你快些包紮吧。”
不知道為何,盛寒深聽到孟初夏要去醫院,臉色忽然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