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話到了嘴邊,腦海裡麵忽然又浮現出了五年前在醫院的那一幕,林馨然拿來的錄音,當時她聽得清清楚楚,甚至是現在她都還清晰的記得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這樣一個對自己無情,冷血的男人,甚至他們的親生骨肉都要打掉,又怎麼會對她有感情。
五年前盛寒深就一直是經常住在盛家大宅,想必這五年來盛寒深也是不常來吧。即使是來,想必也不會注意到這些小事情。
盛寒深是誰,盛世集團的總裁,每天都忙得叫焦頭爛額的,又怎麼會顧得上這些。
“好,那就麻煩盛總派人將我送回去吧。”
最後孟初夏還是沒有問出她想要問的。隻說了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西郊別墅。
盛寒深望著孟初夏的背影,落寞,孤寂,心疼。他看了看客房裡麵沒有關的櫃子,想到王媽的話。
天知道,剛剛那一刻,他多麼想要將這個女人擁入懷中,告訴這個女人,自己是多麼的愛她。告訴她五年前自己是逼不得已才和林馨然結的婚。
但是想到盛家大宅的李子青,想到孟初夏前段時間的車禍,盛寒深不敢說出口。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他真的決定要動手了,才能將這所有的一切告訴孟初夏,否則的話他隻能功虧一簣。到時候不僅保護不了孟初夏,恐怕連他自己也自身難保了。
他永遠都無法忘記,二十年前,他親眼所見的那一切,永遠都無法忘記倒在血泊之中的母親。
那個人狠毒到連結發妻子都可以無情的殺害,狠毒到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驅逐,又有什麼是他不敢的事情。
半個小時後,孟初夏回了韓家。
韓優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一聽到聲音,就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看到是孟初夏回來了,立即迎了上來,“初夏,你沒事吧?”
孟初夏看到韓優雅很是擔心安慰道,“我沒事,你放心。”
“你告訴……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韓優雅卻依舊心急如焚,著急的喊道,意識到自己的聲音有些大,怕吵到樂樂和韓翠山,王珍珠。立即拉著孟初夏進了孟初夏的房間。
“今天晚上樂樂給我打了電話之後我就收拾東西出了公司的大樓準備回家……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韓優雅聽完很是吃驚,“什麼?盛寒深為了救你受傷了?”
“恩,後來那些人窮追不舍的,我才跟著盛寒深回了西郊別墅。”
其實孟初夏到現在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那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即使是這樣,韓優雅也實在無法相信盛寒深會這麼好心。想到五年前盛寒深對孟初夏的所作所為,韓優雅到現在都還恨得牙癢癢。
“沒有,我隻是很好奇,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看得出來那些人並不打算要我的命,但是那些人卻是很厲害,我見過盛寒深的身手,那些人竟然能夠和盛寒深打成平手,可見絕不是一般人。”
孟初夏現在回想起來今天晚上的事情,才發覺很是蹊蹺。
韓優雅依然不肯放過盛寒深,“哼,說不定那些人就是盛寒深找來的。你也說了。盛寒深的身手很厲害,那些人絕不可能和盛寒深打成平手。盛寒深今晚就是故意的,初夏,你可千萬不要上當啊。”
孟初夏知道韓優雅一直以來都對盛寒深有意見,看了一眼時間,推著韓優雅推到了門口,“好了,我知道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一根頭發絲都沒有少,你也趕緊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好,那你也早點睡吧。”
韓優雅見此不再說什麼,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