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怎麼了?”
看到華森吞吞吐吐的這個樣子,孟初夏忽然很是著急,緊緊的抓住華森的胳膊,這房子是母親的命,雖然現在母親不在了,但是這房子她一定要收回來,以告慰母親的在天之靈。
“房子在盛寒深的名下。”
直到從華森的嘴裡麵說出來盛寒深的名字,孟初夏忽然間鬆開了抓著華森的手。
盛寒深,孟初夏心中苦笑,她沒有想到這房子竟然是在盛寒深的名下。
孟初夏長舒了一口氣,五年前的那一切仿佛就像是在昨天發生的一樣都還曆曆在目。
“初夏,你沒事吧?”
華森見孟初夏忽然沉下來的臉色,莫名的有些擔心。孟初夏和盛寒深之間的事情,再沒有人比華森更加的清楚了。
“我沒事,華總,我隻是沒有想到這房子會在盛寒深的名下。”
是啊,盛寒深是誰,她早就該想到盛寒深做事這麼的縝密,早就該想到既然當初盛寒深有能力把母親從小院裡麵趕出來,就一定早就成為了這房子的主人。
隻是今時不同往日,如今母親已經死了,這房子,她一定要要回來,她不能讓母親死不瞑目。
華森沒有再問,因為通過孟初夏的表情,華森就已經知道了一切。
雨還一直下著,不僅沒有變小,反而是越來越大。
孟初夏忽然想起自己和盛寒深初識的那一天晚上,盛寒深帶自己回了盛家大宅,之後那一晚也下了整整一夜的瓢潑大雨,如同此時的一樣。
也許他們一開始的相識就早已經注定了結局,那一場漂泊大雨,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隻是一直都是她在這其中垂死掙紮罷了。
但是這座小院的地契她一定要要回來,這是母親生前唯一在乎的東西。
直到晚上九點雨都還在下,孟初夏本想著去做飯,隻是鄉下的廚房不同於市裡麵,都是在外麵的,但是想到家裡麵什麼都沒有,想做飯也做不成。
“我去車上去拿點吃的吧,車上我記得還有些吃的。”
華森打著傘去了車上去拿了些吃的,即便是打著傘回來的時候都還是被淋濕了。
“華總,對不起,害你也和我一起在這裡沒有辦法回去。”
孟初夏看向華森,語氣帶著疏離,心裡麵很是愧疚。
“沒關係,我們早些休息,明天趕回去就可以了。再說了,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
華森嚼著嘴裡麵的麵包忽然停了一下,開口道。
他想如果此時是盛寒深在這裡陪著孟初夏,孟初夏一定不會這麼的客氣吧。
吃完飯孟初夏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去休息,華森就在孟初夏母親的房間裡麵。
盛寒深一個人站在西郊別墅的主臥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漂泊大雨,轟隆隆的雷聲,腦海中莫名浮現出每一次孟初夏害怕的情形。每一次這個那女人都加班到深夜。
想到今天下午的時候發生的那一切,盛寒深給阿根打了一個電話,“去查一下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裡?回去了沒有?”
“總裁,孟小姐下午請了假,現在在清水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