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是什麼東西,原來是沒用的信。林馨然看到裡麵全是信,也就不去看了。
盛寒深也正好從電梯裡麵出來,看到孟初夏如此的狼狽,蹲在地上撿東西,腳步停都沒有停一下。
心中的火氣此時正盛,這個女人可以對著許長青,可以對著華森,甚至每一個男人笑臉相迎,但是唯獨對他。
一想起昨天孟初夏和華森在清水鄉下過了一夜,盛寒深的心中怒不可遏,甚至恨不得現在就去好好的檢查檢查孟初夏。
想到許長青和孟初夏的關係,盛寒深硬生生的止住了心中的想法,許長青這個合法的丈夫都還沒有說什麼,他又多管什麼閒事。
隻是路過孟初夏的腳邊的時候,盛寒深看了一眼,盛寒深很是奇怪滿地的都是信,都是寫給同一個人的。
“白子生?”
看到這個名字,盛寒深的心中更是怒氣衝天,白子生,一聽就是一個男人的名字。孟初夏,你到底和多少個男人有關係。
看來過了五年,你真的是不知道外麵多了多少個男人。
盛寒深緊緊握著的手青筋一根一根的暴戾,骨頭都在啪啪作響。
去了安德森的辦公室之後,回到頂層,最終,盛寒深還是沒有忍住,給阿根打去了電話,“阿根,你去給我查一個人。這個人叫白子生。”
“白子生?這個人是首都白家的人嗎?還是說和首都的白家有什麼關係?”
阿根一聽到姓白的這個名字,下意識的就問出了口。
盛寒深忽然沉默了,是啊,姓白,會不會和首都的白家有什麼關係。而且白這個姓氏真的是不常見。但是孟初夏又怎麼會和首都的白家扯上什麼乾係呢,“我不知道,你著手去查吧,看看這個人是誰,和孟初夏有什麼關係。”
掛了電話之後盛寒深找出昨天晚上的照片,看了看,然後打開電腦給許長青發了過去。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合法的丈夫到底要隱忍到什麼時候。
孟初夏撿完信就回了自己的辦公桌,本想著今天趕一下設計的稿子,隻是心中一直很亂,怎麼都沒有什麼靈感。滿腦子都是清水老家的地契的事情。
一直做到下午,孟初夏看著電腦上設計的頁麵,一筆都沒有動,到了快下班的時候,孟初夏看了一眼表,已經是五點五十,終於忍不住去了頂樓盛寒深的辦公室。
“進。”
孟初夏剛敲了敲門,辦公室裡麵就傳來了盛寒深的聲音。
孟初夏心裡忽然有些緊張,又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六點整,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走進了盛寒深的辦公室。
盛寒深沒有想到來人是孟初夏,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手中的筆一頓,然後繼續手上的文件。就像是沒有看到孟初夏一樣。
孟初夏向前一步,走到盛寒深的辦公桌麵前,終於開了口,“盛總,清水鄉下小院的地契是不是在你的手裡,您可不可以將小院的地契還給我,您要多少錢都可以。隻要我給得起。”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