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深剛到辦公室裡麵,手機就響了,是阿根打來的。
盛寒深看了一眼手機,就接通了,沒有事情的話阿根從來都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總裁,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阿根在電話的那端吞吞吐吐的。
“說?”
盛寒深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阿根這個樣子,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
“我隻是意外發現的,孟小姐搬了新家,戶主是華森。”
戶主是華森。
戶主是華森。
戶主是華森。
盛寒深握著手機的手都泛了白,腦海裡麵反反複複的隻剩下了這麼一句話。以往的所有的一切都隻是他的猜測。
他雖然生氣,雖然惱怒,但是心裡麵還是相信孟初夏的。
但是此時這個事實就這麼擺在他的眼前,盛寒深的心像是充了血一般。
良久,盛寒深才回了阿根一句,“好,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盛寒深掛了電話,一拳就戳在了桌子上,木質的辦公桌都被盛寒深硬生生的戳了一個洞出來。
手上都流了血,盛寒深卻感覺不到任何一點的疼。心中隻剩下熊熊燃燒的怒火。
孟初夏,你真有本事!
盛寒深拿出手機就點開了孟初夏的電話,手剛剛按下撥通鍵,忽然辦公室的門開了。
“母親,您怎麼來公司了?”
盛寒深回頭一看,看到是李子青和林馨然。立即就背過了手做到了辦公桌前,拿了一份合同蓋住了剛剛桌子上他用拳頭戳的那一個洞。
“哼,我若是在不來公司,這公司就不是我們盛家的。恐怕就要姓夏了。”
李子青耷拉著臉,沒好氣的開口。
盛寒深警告的看了林馨然一眼,一定是林馨然將昨天的事情說給了李子青。
盛寒深心中滿腔的怒火,但是卻隻好忍著,“母親這是說的什麼話?”
“什麼話?馨然在公司裡麵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這個丈夫難道是個擺設嗎?馨然可是法國留學回來的高才生,她孟初夏算是個什麼東西,一個不入流的大學畢業的,你怎麼會相信那稿子不是馨然設計的?你怎麼還能夠聽信那個女人的話?”
李子青一開口就是咄咄逼人。
“母親,我這也是公平處置。公司裡麵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和馨然的關心,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夠徇私。”
盛寒深麵色黑沉,語氣帶著些不悅。
“怎麼?這件事我還該誇你做對了。不該徇私?你這算是徇私嗎?你這分明是在偏袒那個女人。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馨然結婚之前和那個女人的關係,你最好給我把她趕出公司,否則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馨然這麼好的兒媳婦,我絕對不可能由著外人來欺負她。”
李子青是鐵定了心,要將孟初夏趕出公司。
“母親……”
盛寒深沒有想到李子青會這麼明目張膽的說白了自己和孟初夏的關係,一時有些懷疑。隻是想到剛剛阿根說的那些話,心中依然是滿腔的怒火。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給我去把那個女人叫過來 。我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是多有本事。”
盛寒深剛剛開口,李子青就打斷了盛寒深的話。
李子青見盛寒深沒有任何的動作,就立即喊了秘書,“王秘書,你去把那個叫孟初夏的給我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