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站在一旁,望著急救室亮起來的紅燈。看向孟初夏,心中滿腔的怒火。
“我……阿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
孟初夏慌亂的開口解釋,聖涵身衣受這麼嚴重的傷,被推進急救室,孟初夏也慌了,口不擇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你知道這兩天總裁是怎麼過的嗎?那天你走後再也沒有來過醫院總裁就再也沒有輸過液,再也沒有打過針,就連是吃藥他都不肯吃。本來那幾天好好的,後麵在接受治療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我知道你是介意林小姐懷孕的事情,但是你曾經跟了總裁六年你難道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嗎?你知道這五年來,總裁很少在盛家大宅住,要麼就是住在西郊彆墅,要麼就是住在酒店。從來都沒有和林小姐發生過任何一次關係。就算這一次林小姐肚子裡麵那個孩子真的是總裁的,那麼也隻是一個意外。”
“像是總裁這樣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如此潔身自好五年。更不要說,他私下裡問你所做的所有的一切。嗬……算了,對於你這樣的女人,我說這麼多乾什麼!我現在真替總裁覺得不值。”
說到最後,阿根索性不想再說了。走了幾步,站在急救室門前,焦急地等待著。
孟初夏什麼都沒有說就那麼愣在那裡,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急,就是腦海裡麵一遍一遍浮現的都是阿根剛剛說的話。她沒有想到盛寒深竟然為了自己會這樣。
他忽然想起自己第一眼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那是在藍城大學的演講台上。盛寒深站在講台上,氣宇軒昂,侃侃而談。成熟,穩重,舉手投足之間都像是散發著光芒一樣。就像是一個信仰一般的存在。
而如今,這個男人竟然為了自己犧牲這麼大。
說不感動是假的,她怎麼可能不感動,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哪怕是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去,就單單是現在這樣的付出都已經讓孟初夏感動的一塌糊塗了。更何況他們還有曾經的那六年,還有一個樂樂。
這一刻,孟初夏的心真的猶豫了。
就像是剛才盛寒深在地下停車場說的一樣,現在不是還沒有確定孟雅芝的車禍就是盛遠山指使的。
如果孟雅芝的車禍和盛遠山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林馨然沒有這個孩子,那麼他們之劍真的可以重新開始。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孟初夏現在滿心的害怕,尤其是剛剛阿根對自己說的話,再想起來那天晚上盛寒深為了救自己受傷時候的情形。
她現在真的害怕,害怕盛寒深再出任何一點的意外,她寧願現在躺在急救室裡麵的那個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