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嚇得大叫,威戈,盛寒深,阿根,他們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孟初夏會突然就這麼衝了上來。
阿根立刻就出手阻止,千鈞一發之際,幸好阿根阻止了盛寒深和威戈他們兩個,而盛寒深和威戈爺及時收了手,才沒有傷到孟初夏。
但是盛寒深的手一直在半空中僵持著,就那麼看著夢出現。
孟初夏不明所以,回過神來才意識到此時此刻自己所站在的位置,他現在擋在威戈的麵前,麵對著盛寒深。
盛寒深的眸子這一刻瞬間就紅透了,憤怒的眸子裡麵,帶著無法言語的疼痛。
好像在無端的質問著孟初夏。他在她眼裡麵到底算是什麼呢?生死抉擇之間難道還不如一個陌生人嗎?
“我……”
孟初夏自然看明白了盛寒深眼中的情緒,他著急地想要開口解釋。剛剛那一瞬間,他真的是急壞了,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隻是想著想要阻止他們兩個繼續打下去。哪裡還有有時間顧得上思考朝著誰而站。但是話到嘴邊卻又收了回來。這樣也好,這樣就可以讓盛寒深徹底的死心了,不是嗎?他們又何必再苦苦糾纏呢。
“盛總,您無緣無故的來我家裡麵如果就是為了鬨事的話,那麼您請自便,不送。”
孟初夏緊緊咬著牙關,說出來了這些話,天知道她此時的心痛到了什麼地步。
“好,阿根,我們走。”
這個時候即使是盛寒深再怎麼成熟,再怎麼穩重,也無法看到自己深愛的女人赤裸裸的向著另外一個男人。
盛寒深毫不猶豫的就抬步離開了。
孟初夏就那麼楞在那裡,呆呆的望著盛寒深消失的方向。
“媽咪,你沒事吧?”
直到樂樂走上前去拉了拉孟初夏的手,孟初夏才反應了過來。
“沒事,樂樂,媽咪沒事。你們先吃飯吧,媽咪吃飽了。”
孟初夏說完頭也不回放就衝去了自己的房間。
“媽咪……”
樂樂看出了孟初夏的不正常,想要追上去卻被威戈阻止了,“她現在需要安靜。”
樂樂還是想要追上去,“可是……”
“樂樂,這麼多年了,媽咪不是一直都做的很好嗎?她一個人帶著你不是從來都沒有被打跨過嗎?你要相信她。”
威戈看著這樣的樂樂,滿心的心疼,第一次覺得樂樂終究還是個孩子。
“嗯嗯,好。”
樂樂看了看威戈,然後點了點頭。
孟初夏跑到房間裡麵,就把自己反鎖在了屋子裡麵。
她緊緊的靠著門,似乎是此刻隻有依靠門的支撐才足以站在這裡。
心疼到無以複加都地步,但是她更明白長痛不如短痛。
而每一個長痛結束的時候,都依然很是痛苦,但是隻要熬過這一段時間,一切就都會過去,一切就都會變好。
整整一個下午,孟初夏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麵。
直到夕陽就交彙在地平線,天色漸漸變暗。沒有了陽光的照耀,有些冷。孟初夏才回過了神來。
雙手環抱著自己,摸了摸有些發涼的胳膊。這個冬天似乎格外的寒冷。
他還記得自己和盛寒深初始的那個晚上。盛寒深煙霧繚繞的站在車邊,昏黃的路燈下,她就那麼鼓起勇氣,踮起腳尖,去吻了這個男人。
那個晚上,沒有璀璨的星光,即使是炎熱的夏季都是那麼的冰涼。
不同於她一直理想中的愛情,溫暖,甜蜜。一見傾心,怦然心動。那個時候的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天晚上盛寒深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把自己帶回西郊別墅,又為什麼會讓自己成為他的女人。
也許他們之間早就已經注定好了結局。初識都是那樣的匆忙,結局又怎麼會完美。失了開端,又怎麼會好了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