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孟初夏,你覺得我不敢還是我不會?或者是我沒有這個能力?”
盛寒深俯身靠近孟初夏,眸子微眯,眼神中的慍怒顯而易見,甚至還隱隱的帶著一絲威脅。
“嗬,怎麼會?你盛寒深是誰,盛世集團的總裁。藍城隻手遮天的人物,您那麼高高在上,有什麼事情是你做不到的呢?盛寒深,你可以永遠把我鎖在這裡,但是盛總,我想請您知道,您也隻是能鎖住我的人我的身體罷了。”
孟初夏嘴角升起一抹淡淡的笑,假裝著不在意,但是心裡麵卻是那麼的苦澀。
“孟初夏!”
孟初夏床上坐著,盛寒深一拳直接就戳到了孟初夏身後的床頭上。
“……”
孟初夏緊緊的閉著自己的眼睛,下意識的想叫,卻在喊出來的那一刻,壓製住了自己的聲音。
孟初夏身後的高級定製床頭櫃被盛寒深戳了一個洞。破碎的木屑有些鋒利,刺進了盛寒深的手上。血瞬間就滲了出來。
孟初夏緊了緊握著的手,咬了咬唇瓣,下意識的想要抬頭去看盛寒深的手,手升起來,但是最後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覺得我什麼都不敢是嗎?不能拿你怎麼樣是不是?你真的覺得我盛寒深會允許你像是五年前一樣再逃離一次?”
盛寒深眸子已然猩紅一片,隔著一丈開來都可以感受到他滔天的怒氣。
是,五年前的事情他做的也許真的不對,但無論怎麼樣都是為了保護這個女人。因為他不想多年前的事情再發生一次。即使如今他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放下,但是想起來當年那發生的種種,依舊是心有餘悸。
而這個女人?五年前跟著那個男人跑,如今還是要跟著那個男人跑?
“盛寒深,我從來都沒有這麼覺得,五年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盛總,五年前是您此案離開的。”
即使孟初夏不想告訴盛寒深自己去英國是為了和許長青離婚,即便盛寒深不知道這件事情,才會如此般對她,但是聽到盛寒深的話心中還是莫名的委屈。
並且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和這個男人徹底的斷絕關係,那麼這一次,她就一定要徹底的斬斷和這個男人之間所有的牽扯。
孟初夏好像是鐵了心要和這個男人作對一樣,其實他也是下意識的在發泄著心裡麵的委屈,隻不過此時此刻的她自己也不曾覺察罷了。
“好,你可以!孟初夏,你真的可以!但是我告訴你,五年前我就說過,你是我的女人。”
盛寒深終於再也忍不住,脖子上的青筋暴戾著。一把推倒了孟初夏。
“啊!盛寒深,你要乾什麼?!”
孟初夏驚得大喊。
盛寒深直接就上,絲毫不理會孟初夏的反抗。
“刺啦!”
孟初夏的衣服被撕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啊!”
孟初夏大聲的尖叫著反抗著,但是卻怎麼樣也無濟於事。
雪白的皮膚裸露在空氣中,寒冷的冬天似乎想要吃人,雖然屋裡麵一直開著空調,氣溫足夠快三十度,但是孟初夏的心中確是冷的透骨。
從五年後重逢以來,她早已經不記得這是盛寒深第幾次對她用強了。
孟初夏叫著笑著,叫到最後忍不住笑了出來,笑得滿臉都是淚水。
直到最後一道防線快要被攻破的時候,忽然,門外響起了阿根的聲音。
“總裁!”
阿根的聲音很是急切,語氣聽起來也是充滿了擔憂。
阿根的聲音似乎讓盛寒深找回了一絲理智,他下下意識的愣了一下,猶豫了片刻,還是放開了孟初夏。
盛寒深穿上外套,猛地掀起被子蓋到孟初夏的身上,起身走向了主臥的門口。
“什麼事?”
盛寒深臉色黑沉如墨,看著阿根。雖然他知道如果沒有什麼要緊的事,阿根是斷然不會來打擾他呢。但是眼神依舊似乎在警告,如果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他一定不會放過阿根。
“不好了,總裁,公司出事了。”
從中拿出手機,翻出了盛世集團的股票給盛寒深看。
盛寒深眉頭緊觸,眸子微眯,嘴唇緊抿,“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阿根心中忐忑,更多的是奇怪,“我也是剛剛接到彙報。”
盛寒深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這一定是有人在操控股市,“查清楚了嗎?什麼人做的?”
阿根張了張口,猶豫了片刻開口,“他們正在努力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