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動情就越是情不自禁,直到孟初夏控製不住的一聲嚶嚀。
孟初夏猛地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初夏,怎麼了?”
盛寒深的聲音有些沙啞,眸子裡麵也滿是火辣。這意味著什麼,孟初夏再清楚不過。
“寒深,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孟初夏不自覺的下意識咬了一下唇瓣。
“……”
盛寒深手猛地緊握,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但是走到門口卻又忽然停了下來。回過頭,“孟初夏,你是我盛寒深的女人,是我這輩子唯一認定的女人。”
孟初夏沒有想到盛寒深會忽然說出這些話,一時有些意外,等到孟初夏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口處早就已經沒有了盛寒深的影子。
盛寒深的話似乎在向孟初夏用力的宣告著他的專屬權。
外麵的雷聲依舊在轟隆隆的響著,但是已經不像之前那樣的嚇人可怕。也不像剛剛突來的那一聲驚雷那麼嚇。
孟初夏看著窗外那隨著雷鳴的電閃,腦海裡麵一遍一遍的悉數劃過曾經的那些過往,也許人生就如同這電閃雷鳴一般。
突然的時候總是有些嚇人。總是有些害怕,心中總會有些發怵,但若是習慣了也就好了。
就像是一個人已經受過了傷,那麼再痛。也隻是無關痛癢了。
現在的孟初夏早已經分不清自己對盛寒深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感情,是喜歡,是愛?還是說是這麼多年來不舍得曾經那些過往,是在乎,是真的愛到無法自拔離不開嗎?她自己也有些懷疑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孟初夏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屋子裡麵滿是陽光。昨天晚上沒有拉上窗簾。所有的陽光都撒落了進來,冬日的暖陽總是格外的溫暖。大大的落地窗,陽光灑落了滿屋,特彆的好。
如果說沒有發生曾經的那一切,現在她和盛寒深和樂樂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生活在一起,那這陽光才真正的算是應了景吧。
可惜,這人世間所有的一切總是那麼不儘如人意,不是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孟初夏洗漱完畢,走到樓下的時候,看到樂樂和盛寒深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
孟初夏一眼就看出了氣氛的不對勁,但是又想不到他們父子之間能有什麼。
出於心底裡麵的不放心,孟初夏還是走了過去,問了一句,“怎麼了?”
“媽咪……”
樂樂看到孟初夏走過來,低著一個頭,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扭扭捏捏的開口。
“吃飯吧。”
盛寒深意味深長的看了孟初夏一眼,起身往餐廳走去。
“走,樂樂,我們去吃飯。”
孟初夏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看到盛寒深這個反應,想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牽著樂樂的手也隨著走向餐廳。
孩子畢竟是孩子,有再多的心事瞬間也都忘了。樂樂看到一桌子上都是自己喜歡吃的飯菜。瞬間就樂開了花,興致勃勃的吃了起來。
“媽咪,我們還去英國嗎?我們不去的話我該去學校裡麵上學了。”
吃完飯,樂樂忽然提起上學的事情。
而盛寒深一聽到樂樂說去英國的事情,眉宇間明顯布滿了不悅。
孟初夏看了盛寒深一眼開口,“英國暫時先不去了,你想上學的話,吃完飯我一會兒給你老師打電話,我送你去上學。”
“讓阿根去送就可以了。”
孟初夏剛說完,盛寒深就緊跟著開口。孟初夏感覺到了盛寒深的不放心,也沒有拒絕,“好。”
吃完了飯,孟初夏給老師打了個電話,給樂樂準備好書包,阿根就送樂樂去上學了。
一時間,客廳就剩下孟初夏和盛寒深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