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遠山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似乎沒有想到孟初夏會出口反駁。
因為一貫高高在上慣了的盛遠山,彆人從來見到他都隻有點頭哈腰的份,哪像是現在,孟初夏竟然敢和她反駁。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鄉下丫頭。
盛遠山眸子儘顯不滿,一個眼神示意,管家就走到了門口,喊了一句,“來人!”
幾個訓練有素,西裝革履的男子步履齊伐的走了進來。站到了孟初夏的麵前統一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孟初夏看到這架勢,不由得手緊緊的握了握。隻是,她孟初夏早已不是五年前那個孟初夏,五年前她都不會任人拿捏,更何況是今天。
“盛老爺,我知道您對我肯定是有諸多不滿,不然的話也不會五年前執意要將我和寒深分開。隻是您不覺得您從始至終所做的一切都過分了嗎……”
孟初夏麵色從容,不緊不慢,看著盛遠山的眸子沒有任何一絲怯意。反倒是說出來的話讓盛遠山刮目相看。
孟初夏話沒說完,盛遠山沒有開口,一旁的管家率先開了口,“竟然敢對老爺子這麼說話,好大的膽子,來人,將這個出言不遜的女人給我轟出去。”
“讓她把話說完。”
幾個保鏢剛剛上前,還沒開始動手,就被盛遠山阻止了。盛遠山眉頭微觸,他倒是很想聽聽孟初夏接下來想要說些什麼。
“是,老爺子。”
管家擺了擺手,幾個保鏢退了下去。他也恭敬的站在一旁。
“你可知道,你是第一個敢跟我說我過分的人。”
盛遠山眸子暗沉,讓人捉摸不透。淡淡的語氣,卻像是一塊千斤重的石頭壓下來。
明明聲音不大,卻無法讓人忽視。強大的氣場還是讓孟初夏壓力倍增。
孟初夏長舒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老爺子,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您是寒深的父親,我應該尊敬你。如果接下來我說了什麼得罪的話,還請您不要跟我這一個小輩計較。自古以來,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但是父母也不能把他們的意願強加在孩子的身上。我想自從五年前您做了那些事情之後,寒深過的幸福不幸福您應該是很清楚,不用我告訴您。至於今天發生的事情,你更加的清楚,更不用我多說。像是您這麼一個到了如此地位的人,自然是什麼事情都比我看得透。”
“至於,寒深,我沒有想過多的糾纏什麼,我們之間從來都是你情我願都事情,當然,我現在跟寒深在法律上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您是他的父親。如果此時你硬要我離開我也沒有什麼理由在這裡不走。隻是,我想請求您可以讓我留下來。如果寒深醒了,我相信不用我多說,您就應該很清楚,我走和我留會有什麼不一樣。”
孟初夏說了很多,盛遠山一直聽著,看著買孟初夏,眸子依舊讓人捉摸不透。
最後孟初夏看了一眼一直在旁邊站著,再也沒有說話的李子青,“至於您的這位夫人,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更加的了解。”
從盛遠山一開始進來對於李子青的那種眼神,孟初夏大膽的揣測。其實盛遠山不怎麼喜歡李子青,並且很清楚李子青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