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夏看到自己身邊的人是許長青,很是詫異。
“哦,我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最後我實在擔心才讓人查了你的行蹤,知道你在醫院裡麵,我就立刻趕了過來。”
許長青長話短說,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代清楚。
“寒深?寒深?他怎麼樣了?”
這個時候,孟初夏才想到之前的刺殺,掙紮著便要起身去看盛寒深。
“你放心,他沒事。”
許長青的嘴角下意識的扯了下來,強忍著心中的壓抑安慰著孟初夏。
“哦,那就好。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孟初夏聽到盛寒深沒事才放了心,轉身想拿手機去看時間,一動才發現自己胸口處那個傷口扯著疼,轉頭問許長青。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許長青拿出孟初夏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淩晨四點?對了,樂樂有打電話過來嗎?”
孟初夏突然想到樂樂,很是慌張。
許長青給孟初夏掖了掖被子,“哦,樂樂打過電話,但是你放心,我已經和他找了一個借口說了,你不必擔心。”
孟初夏看著許長青,滿心的感激,“那就好,謝謝你,長青。”
“夏夏,其實你不用和我這麼客氣……你忘記了嗎,我也是樂樂的爸爸呀,無論怎麼說,我也不能辜負了樂樂這一聲長青爸爸呀。”
許長青一時有些愣怔,想到這五年來,孟初夏對自己一直都是這麼客氣。好像自己總是一個外人一樣。她跟盛寒深應該從來都不會這麼客氣吧。他多麼想要孟初夏也拿他當做是自己人,是自己親近的人,不用那麼生分,不用那麼感謝。
但是,想到孟初夏剛剛做完手術,身體還很虛弱,又故作輕鬆地開口。
“嗯,對,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這幾天如果樂樂有什麼事情就麻煩你了。”
許長青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孟初夏也便不好再多說什麼。
“幸不辱命!”
許長青聽到孟初夏的這番話,終於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起。
“對了,你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餓了吧,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許長青忽然想到孟初夏已經很長時間不吃東西了,轉起身來去買吃的。
孟初夏剛想和許長青說自己不餓,但是話還沒說出口,許長青就已經走遠了。
許長青走後,孟初夏想到自己剛剛做的那些夢,無論怎麼樣都不放心。掙紮著起來一步一步往重症監護室艱難的走去。
終於氣喘籲籲的走到了重症監護室,用儘全身的力氣推開了門。隻是,重症監護室裡麵卻沒有自己想要看到的那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