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盛寒深,你到現在都還想要護著她是嗎?還是說她依舊是你們盛家的兒媳婦,是你法律上的妻子。你怕傷了你們盛家的顏麵是嗎?但樂樂還是你的親生骨肉,虎毒還不食子呢。”
孟初夏看到盛寒深的猶豫,猛地站起身來,瞬間怒火攻心,胸腔一上一下劇烈地起伏著,眸子裡麵的狠像是熊熊燃燒的火焰,似乎可以摧毀這天地間所有的一切!
盛寒深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孟初夏這個樣子,也從來沒有見到過孟初夏這樣恨一個人。其實一直以來他都知道孟初夏的心底一直都是善良的,很多時候一點小事情都不會同別人斤斤計較。
但是此時此刻能讓孟初夏恨到這樣的程度,真的是疼到死了吧。
“我帶你去見她。”
盛寒深一把拽出孟初夏的時候走出了重症監護室,走到門口,又停下了腳下的步子對著保鏢吩咐了一句,“若是樂樂再出事,你們也不用在我的麵前出現了。”
“是,總裁。”
盛寒深拉著孟初夏的手大步走出醫院,上了車就啟動車子疾馳而去,直奔基地。
孟初夏還是第一次來盛寒深的基地,看到這樣一個訓練基地,不禁咋舌,內心深處一個接一個的疑問,隻是此時她無心去想這些。
盛寒深直接帶孟初夏去了關押林馨然的地方。
阿根看到盛寒深帶著孟初夏來,猶豫了一下,恭敬的開口,“總裁,你來了。”
“那個女人呢?”
盛寒深看到房間裡麵並沒有林馨然開口問著。
“我現在就命人把她帶過來。”
阿根急匆匆去帶人。
當阿根把林馨然帶過來,孟初夏瞪大了眼睛,眸子裡麵是滿滿的不可置信。她捂著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竟然是林馨然。
兩個男人架著一個女人拖過來,一塊破布衣不蔽體的裹在女人的身上,披頭散發,渾身上下還有沒有擦乾淨的血漬,但隱約可見的大腿處卻很是乾淨。
阿根身後的兩個手下,很是鄙夷嫌棄的將林馨然狠狠丟在了地上。
林馨然一倒在地上就仿佛是一團汙泥一樣,奄奄一息,癱在地上再也起不來。氣息都是那麼的微弱。
孟初夏走近林馨然,蹲下身子,看到林馨然身上除了血漬以外,還有一塊一塊淤青,幾乎遍體鱗傷。看到林馨然這個樣子,孟初身為一個女人,再清楚不過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看了一眼,真的是林馨然。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痛苦的事情也莫過於此了吧。她還有什麼可報複的呢?
孟初夏站起身,準備離開。
林馨然睜開眼,仰視著眼前的背影,像極了孟初夏,那個她恨到了骨子裡的女人,有氣無力的開口喊了一聲,“孟初夏?”
“是我!”
孟初夏聽到林馨然的聲音,想到樂樂所受的痛苦,轉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肮臟不堪的林馨然。
她很清楚像是林馨然這樣一個從小嬌生慣養了的富家千金,骨子裡麵最驕傲的的東西是什麼?尤其是在她的麵前。
“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