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深臉色地沉,像是將自己已經結了痂的傷疤再一次生生的撕扯開來,“伯母,初夏的殺母仇人,也是我的殺母仇人……”
“盛總,請你體諒,不像這個孩子從小就沒有了父親,現在又失去了母親,我們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親人和堅強的後盾了,所以……”
王珍珠不再說話,韓優雅也一直在那裡愣著。孟初夏是最為驚訝的,他沒有想到盛寒深竟然為了自己這樣做。韓翠山出聲主持大局。
“伯父,您叫我寒深吧。我知道初夏現在孤身一人,你們把她當做親生女兒看待,所以才會這樣說。初夏這裡,你們大可以放心,即使不為了出現,為了我自己,我也絕對不會讓真凶逍遙法外。”
盛寒深再一次信誓旦旦的保證。
接下來這一整天,所有的人終於都再也心裡麵沒有了隔閡。盛寒深,韓優雅,孟初夏,韓翠山,王珍珠,樂樂所有的人真的就好像一家人一樣其樂融融的。
最為不敢相信的就是孟初夏。
晚上回到西郊彆墅,孟初夏躺在盛寒深的懷裡麵,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寒深,今天在優雅家裡……”
孟初夏一張口,盛寒深就伸出修長的食指堵住了孟初夏的嘴,“初夏,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也知道你想問什麼。我隻想告訴你,你是我的女人,是我這一輩子最愛的女人。我們是一體的,我們之間不需要感謝,不需要為難,更加不需要其他多餘的客氣。你隻需要安心做你的盛太太就好。”
盛寒深的眸子裡麵滿是寵溺和溫柔。
孟初夏看著盛寒深滿眼的深情,心底裡麵一陣一陣暖流蔓延開來,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起,“好。”
孟初夏一張口,溫熱的氣息透過盛寒深的手指傳入全身,體內的荷爾蒙因子開始隱隱不安分起來。
盛寒深手指微轉,在孟初夏柔軟的唇瓣上輕輕的來回摩挲著。
一陣一陣若有似無的觸感讓孟初夏瞬間身體緊繃,身子一點一點開始顫栗。
盛寒深眼中是掩飾不住的火辣,讓孟初夏有些不敢直視。
不知道有多久,孟初夏沒有這樣和盛寒深兩個人躺在床上,保持著這樣的姿勢,這樣的狀態。曖昧至極,空氣裡麵滿是甜膩的氣息。
“寒深,明天還要開車回首都,早點休息。”
孟初夏想到明天還要開車回首都,轉過身體,提醒盛寒深早點兒休息。
孟初夏剛轉過去,就被盛寒深一把撈了回來,盛寒深勾起孟初夏的下巴,迫使孟初夏對上自己的眸子,嘴唇輕啟,“沒關係,有司機,不用我開車。即使是今天晚上累一點也沒有關係。”
盛寒深此話一出,孟初夏的臉色瞬間像是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無比通紅,連著耳朵根都是紅的。盛寒深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再清楚不過了。
盛寒深嘴角一絲壞笑,眸子裡麵的火辣更是明顯,渾身上下血脈噴張,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在躁動不安。
已經五年過去,這個女人已經是一個七八歲孩子的母親,還是這般的羞怯。
“看來是我們分開太久了,我努力不夠。”
盛寒深輕笑,眸子裡麵一抹不懷好意。
“對啊,你才知道你不夠努力呀,這麼多年來,你真的用心找我們了嗎?如果用心找了會找不到嗎?所以說,以後一定要更加的努力,好好表現。”
孟初夏腦子一時沒有轉過彎來,順口就接著盛寒深的話。
“嗯,真的,需要好好表現。現在就開始努力!”
盛寒深嘴角一抹壞笑,翻身覆在了孟初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