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升起一抹苦笑,她和白傾柔同樣都是愛慘了一個男人的女人。
“我……”
孟初夏剛剛開口,才隻說了一個字,就被白傾柔打斷了。
不知道白傾柔是沒有耐心聽完孟初夏的話,還是過於擔心盛寒深。
“初夏,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白傾柔此話一出,更是有一些刻意接近的味道。
“哦,可以。”
如果說平常女人的楚楚可憐會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不憐香惜玉,那麼白傾柔的可憐不知道高級了幾個檔次,這種可憐,即便是女人也會同情心泛濫,孟初夏忽然有些不忍心拒絕白傾柔。
“初夏,我真的求你,不要拋下寒深好嗎?”
白傾柔忽然給孟初夏跪了下來,假肢抨擊大理石飯地麵發出低沉的重重的響聲。孟初夏大驚失色,連忙去撫白傾柔,“白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不,孟小姐,今天你若是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了。”
白傾柔眸子堅定,似乎再用下跪這樣一種道德綁架的方式威脅著孟初夏,好像孟初夏今天不答應,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妥協一樣。
“白小姐,你先起來,有話好好說好嗎?”
孟初夏想到白傾柔兩條腿都是假肢,更是不忍心,一直拉著白傾柔讓她起來。
而白傾柔卻是怎麼都不肯,“孟小姐,其實你知道嗎?我現在跪在這裡求你,你知道我們的心中有多痛嗎?其實我到現在一直都深愛著寒深,你知道我心裡麵有多麼不想你們在一起。我真的想這個男人隻屬於我自己。隻是,我知道我不能那麼自私。如果我愛一個鳥,就非要把它圈在籠子裡麵,到最後她一定會死去的。如果真的愛就應該放手給它更廣闊的天空,讓她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因為隻有看著他幸福了我才會幸福。孟小姐,你就答應我吧,好嗎?我知道寒深真的不能沒有你。收回取消婚姻這個決定吧,好嗎?”
“我……白小姐,其實,我和盛寒深取消婚約根本……”
孟初夏有些為難,終於忍不住開口要告訴白傾柔她和盛寒深的計劃。
“孟初夏,你這個女人好狠毒!”
孟初夏還沒有說出口,華瑩瑩不知道從哪裡突然跑了來。
“柔姐,你的腿不好,你快起來!”
華瑩瑩扶起白傾柔就逼到了孟初夏跟前,“孟初夏,你這麼對待一個殘疾人,真的是心如蛇蠍,像你這樣狠毒的女人,早就該死了祖宗十八代。”
華瑩瑩滿腔的怒火說著抬手就要給孟初夏一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