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夏滿心的疑問,細細打量著眼前的戈爾。也來不及和戈爾打招呼,腦海裡麵反反複複的想著這個男人從來到現在要走,剛剛所發生的所有的一切,沒有絲毫可疑的地方。
“哦,好,戈爾,沒事兒常來家裡坐坐。”
“對,有空了就來家裡。”
王珍珠和韓翠山卻對這個女婿頗為滿意,熱情的歡送著。
“嗯,好。伯父伯母,你們不要送了。我一定會經常來的。”
戈爾最後意味深長的看了韓優雅一眼就走出了門。
盛寒深這個時候剛好從洗手間裡麵走出來,看到戈爾的側臉,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盛寒深回憶了很久,腦子裡麵總模模糊糊的有那麼一種印象。卻好像怎麼也不能完全記起來一樣。
孟初夏則是在沙發上做著想到剛剛戈爾對自己的稱呼,楞楞的。
盛寒深看到孟初夏這個樣子,走了過去,“怎麼了?”
孟初夏看了韓優雅一眼然後拉著盛寒深回了房間。
一走到房間孟初夏就關上了門,拉著盛寒深走到了窗邊,看了一眼外麵,看著窗外,看了好久,沒有找到她要找的那個身影,才轉身走向了床邊。
“發生什麼事情了?”
盛寒深看到孟初夏這個樣子,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剛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那個男人了嗎?”
孟初夏走到床邊坐下來。
“看到了?怎麼了?”
孟初夏一提到這個男人,盛寒深下意識的心裡麵有那麼一絲不安。
“這個男人叫戈爾,英文名字Gore。今天早晨突然來訪,說是優雅的男朋友,還說他們談戀愛已經談了一年多。但是我看他們之間好像不是那個樣子。我跟優雅從小一起長大,我太了解她了,她真的是談了一年多的戀愛,應該不會不和我說。我回國以後我也發生了很多的事情,的確也沒有很多時間來問過優雅,她的生活上的事情。就算是優雅沒和我說這件事兒,但是我也能看的出來,他們之間完全不像是戀人的樣子。這個男人我是不了解,但是優雅我是了解的。這個男人更奇怪的就在於,自從他來了,我隻是禮貌性的打了一個招呼而已,從來沒有告訴過他我叫什麼名字。但是他走的時候忽然說了一句孟小姐。”
孟初夏今天早晨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詳詳細細的給盛寒深說了一遍。
“還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嗎?單單你說的這一點並不足以證明什麼。要是我和你在一起,如果我想要去調查你身邊的人也可以調查的一清二楚。不一定說是那個人就一定懷著見不得人的目的。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這樣亂猜疑也不行。”
孟初夏這麼一說,盛寒深更是心裡麵的不安更是加深,隻是他也僅僅是一個印象而已,而且就孟初夏說的這些,的確是沒有什麼特別值得人懷疑的地方。
孟初夏又仔細的回顧了一下這個男人從出現到走的所有一切表現,“不,我相信我的感覺,我的第六感一向都很準。這個男人從一開始來,他並沒有直接表明身份,而察言觀色看了好久。才聲稱自己是優雅的男朋友。之後的種種表現的確是無可挑剔,禮遇有加。總感覺有那麼一絲刻意的成分。並且這個男人越是說話滴水不漏,月是無可挑剔,就越是讓人懷疑。他的種種表現,還有韓爸爸和韓媽媽初次見麵就對他百般維護的樣子,能做到這些,心思一定很重,城府一定很深。”
孟初夏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刺殺,陰謀,算計,還有母親的車禍。現在的她不得不謹慎小心,似乎已經養成了這樣一種習慣。尤其是在這所有的謎團都沒有解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