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也在猶豫,因為畢竟這不是平常的病,俺老頭的病已經持續多年,哪怕是世界頂級的專家也不能保證多少天會好。
“我沒有辦法等,我隻有一個要求。隻要可以讓他的意識恢複,隻要讓他可以回答了我的問題,哪怕是暫時的也無所謂。”
盛寒深心裡麵那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濃烈,他隱隱有些預感,沒有多少時間給他了。
醫生有些猶豫,“這個?”
“出了任何問題我都會負責。”
盛寒深指導醫生在擔心什麼問題直接給出了保證。
“好,我儘量。”
最終醫生終於答應,盛寒深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盛寒深掛了電話,窗外已經是黃沙漫天,電閃雷鳴,狂風肆虐。
才六點多鐘的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天空中烏雲密布。
白傾柔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身後站著司徒。
“喬治說你從來都沒有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裡麵過。”
終於,傾盆大雨落了下來,來的那麼急,那麼猛,似乎要摧毀首都所有的一切。
“是的,你應該很清楚這樣的跨國大公司,我會成為所有歹徒的目標,所以我一定會是重點保護的對象。”
司徒很是冷靜的回答,一字一句都沒有帶任何的情緒。
“那你今天又是為什麼?”
白傾柔其實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心裡麵所想的那個結果,但不知道為什麼,同時心底還有一絲隱隱的期待。
“因為你。”
司徒絲毫都沒有避諱,直接開門見山。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白傾柔驀地轉身回頭,目不轉睛的盯著司徒,想要從這個男人的麵目表情中看到一絲異樣。
但是這個男人始終都是唇瓣緊抿,眉頭微觸,深邃的眸子裡麵是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除了一臉嚴肅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表情。
白傾柔記得,從自己第一次見到司徒,他就是這樣一個表情,即便是和女人在床上纏綿悱惻,也從來都沒有笑過。哪怕是曾經親口對自己說要讓自己做他的女人也都是這個樣子。
而這樣的表情,讓白傾柔有了那麼一絲絲心安,至少表麵上看來,司徒對自己和對其他人沒有任何的區別。想來也不是因為感情吧。
“我司徒從來都是說到做到,我既然答應要幫你做一件事情,我就一定會做到,也一定會做好。同時我也說過,這件事情之後,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你這輩子也不可能再見到我。”
聽到司徒最後一句話,白傾柔怎麼樣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想到這個男人,其實我自己做的也不少,不管這個男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但是至少自己對他來說還是有些特別的吧。畢竟他也一次一次為自己破例了,不是嗎?但聽到最後的這麼一句話,白傾柔的心底深處劃過一抹她自己也未曾察覺的一抹失落。
“一定要這樣嗎?”
直到白傾柔說出了這一句話,她才下意識的發現自己早已經陷在了一種情緒裡麵,好像是因為某一種情感的衝動。
“除非,你做我的女人。”
司徒似乎有些不不忍,走上前去,輕挑白傾柔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