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無論如何我都相信你沒有。”
孟初夏剛走了幾步,身後又傳來Jane的聲音。
孟初夏回頭,看向Jane的眼睛裡麵充滿了感激。然後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記者們將孟初夏堵在門口。
“ann,請問你為何這麼做?以你現在的地位和身份想要什麼沒有,又何必這樣來毀了自己。”
“還是說你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如同今天的作品一樣呢,網上的一些作品也都是抄襲彆人的作品得來的。”
“讓開!”
孟初夏什麼都沒有說,也什麼都沒有解釋,隻說了這麼兩個字。渾身上下的冷冽喝盛寒深如出一轍。
記者們都被孟初夏身上這種強大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再也不敢多加阻攔。
孟初夏一步一步走了出來,她就那麼一步一步向外走。
這個時候,盛寒深終於在廢棄都工廠見到了那個男人,身邊還站著林馨然。
“盛寒深,還記得我嗎?”
男人粗糙的手不斷摩挲著林馨然裸露在外都肩膀,看著盛寒深的眼裡麵充滿了挑釁。
“沒什麼印象。我們認識嗎?”
盛寒深第一眼看到麵前站著都這個男人也嚇了一跳,如此可怕的被毀了的麵容。他怎麼認得出來。
“你不記得我,我可是記得你。我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天。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再等著這一天。等著這一天我親手結束你。”
男人都目光陰狠毒辣,似乎恨不得將盛寒深千刀萬剮,“哦對了,這個女人曾經是盛總的妻子,你們記得給我好好招待。”
“是。”
男子吩咐過後,就有好幾個男人走上前來,當著盛寒深的麵對著林馨然輪番開始玷汙。
女人的慘叫聲,男人的興奮聲,一時間充斥著盛寒深的耳膜。
直到最後,林馨然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而盛寒深依舊站在那裡,不為所動,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男人看到盛寒深從始至終都無動於衷的樣子,終於抓狂,“把這個女人給我弄下去。”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
盛寒深知道這個男人大費周章的將自己引來,絕對不是為了讓自己看林馨然被侮辱的。
“盛總,不覺得這歌地方很是熟悉嗎?”
男人平複自己所有的情緒緩緩的開口。
熟悉,這個地方他怎麼會不熟悉,阿根,還有那麼多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死在這裡。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