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坐在主臥的落地窗前,醉的一塌糊塗。而落地窗對麵,正有一個陌生男子拿著相機在拍攝著。
男子拍攝完了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小姐,我現在就在華森的別墅外麵。告訴你一件天大的好事情……”
白傾柔正在和司徒吃慶功宴,接到電話異常興奮,“什麼?好,如果這件事情做好了,我保你下半輩子都吃穿不愁。”
孟初夏,哼,這一次可是你自尋選死,怪不得我了。
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我倒要看看盛家還會不會要你這個兒媳婦。一個失了清白的女人,我倒要看看盛寒深還會不會要你。
而孟初夏和盛寒深依然坐在主臥的地上,一杯一杯的接著喝著酒。完全都沒有察覺到有一個攝像頭正在對著他們。
“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麼辦?”
孟初夏想到比賽的事情,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恐怕都翻不了身了,緊緊握著華森的手,像是一個無助受了驚慌的小鹿一般。
“有我在,初夏。”
華森將孟初夏緊緊的抱在懷裡麵。語氣中的寵溺讓孟初夏莫名的安心。
“寒深!”
孟初夏喊出盛寒深的名字 下意識的抱緊了華森。
“初夏!”
華森愛了孟初夏整整十五年,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會有這麼一天。再也無法控製自己。
“寒深,我怕。”
孟初夏卻早已經意識不清醒。
“不怕,有我在。”
華森渾身上下的荷爾蒙因子都在體內暴動,嘴裡麵一聲一聲的呢喃,“初夏……初夏……”
落地窗外的鏡頭對著兩個緊緊抱在一起的人不停的拍攝著。
孟初夏和華森依舊一無所知 兩人早已經是不省人事。幾乎是本能的身體最初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