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深不放心的開口。
“好,十分鐘。”小全子點點頭看向窗外,這個時候早晨的陽光正好,“你還記得我們第一天去部隊的那天嗎?陽光也是這樣的好。”
“記得,我怎麼會不記得?”
那是白傾柔走後沒有多長時間,他就去了部隊,部隊的生活好像給了他新生。
“那一年,是我這一生最快樂的日子。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勾心鬥角。整日裡都活的十分單純,吃飯,睡覺,訓練。除此之外,好像沒有什麼其他煩心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們一起。”
“寒深,對不起,我誤會了你那麼多年。還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其實從你去藍城那時候我就知道。我一直在暗中調查你,而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有我的推波助瀾。隻要是不好的,多多少少都和我有些關係。”
“其實我早就可以動手,但也許我心裡裡麵也不相信你會做那樣的事情吧。所以一直等到現在,林馨然可以說有我一部分報複,因為曾經她是你的妻子,至少法律上是。其實她也挺可憐的,而我把所有對你的恨都發泄在了她的身上。但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因果循環吧,你種下什麼樣的因,就會得下什麼樣的果。就如同當初我所做的一樣,而現在也終於自食惡果……”
小全子說了許許多多的話,幾乎半個小時從來都沒有停過。盛寒深印象最深的就是他最後一句話。
“寒深,下輩子希望我們還可以繼續做兄弟。”
八點的鐘敲響了,醫生也終於上了班,盛寒深去叫一聲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小全子睡著了,永遠的睡著了。麵容安詳,嘴角微笑。
“寒深,下輩子希望我們還可以繼續做兄弟。”
像是小全子說的最後的話一樣,盛寒深看著小全子安詳的麵容。一字一句的開口,“小全子,下輩子希望我們還能繼續做兄弟。”
“總裁,不好了。您看今天的報紙和頭條!”
盛寒深剛剛從病房裡麵出來,正準備打電話讓人去處理小全子的後事,手機就響了。
盛寒深掛了電話就拿出手機找出今天早上的新聞。
盛家大少未婚妻出gui神秘男子。
醒目的標題,讓盛寒深一陣暈眩。照片上的人不是彆人,正是華森。
“命人去查事情的真偽。”
盛寒深臉色瞬間黑沉如墨,掛了電話開車徑直就去了華森的彆墅。
車子停在彆墅麵前的時候,華森的彆墅外麵早已經圍了一圈的記者,將整棟房子圍得水泄不通的。
盛世集團的股票剛剛回漲,若是他真的現在出去了,恐怕股票會再一次起伏不定。盛寒深拿出手機,給孟初夏打去了電話。打了好幾遍,依然是暫時無法接通。
而孟初夏此時還不知情,也不知道外麵已經圍了一圈的記者。
直到傭人來敲門,孟初夏才醒了過來,“不好了,先生,出事了。”
孟初夏看到自己在華森的房間裡麵,心忽然跳漏了一拍。昨天發生的所有的一切都還在孟初夏的腦海裡麵閃現。
她是喝醉,不是失憶。再看看自己和華森衣衫不整的樣子,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身體的反應……
“對不起,初夏!”
華森醒來看到眼前所發生的所有的一切也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