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深再也沒做任何的停留,啟動車子疾馳而去,直接去了公司。
盛家老宅,盛遠山自從看了今天的報紙就一直臉色陰沉。
吃完飯,一直就在客廳的沙發坐著,直到九點十分李子青晃晃悠悠的下了樓。
“王嫂,還有什麼吃的嗎?”
李子青一下樓就直接喊王嫂。
“哦,有,太太,給您和二少爺留了早飯,我這就去準備。”
李子青走到餐桌旁剛剛坐下,身後就傳來了盛遠山陰沉的聲音,“你不要告訴我,這所有的一切和你沒有關係。”
李子青聽到盛遠山的聲音才發現盛遠山在沙發上坐著,“怎麼了?我又做什麼事情了?”
李子青剛剛起來還不知道白家發生的事情。
盛遠山對於李子青的態度沒由來的惱火,拿著報紙走過來,劈頭蓋臉的就甩在了李子青的臉上,“你好好看看!”
李子青剛想動怒,瞥到報紙上醒目的標題,轟得一聲腦子就炸開了,瞬間臉色慘白。
她顫巍巍的拿起報紙,直到看完所有的內容,才暗暗鬆了一口氣。手心都是冷汗,李子青故作鎮定,“這都是他們白家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李明蘭乾的那些好事。”
盛遠山一句話出來,李明蘭嚇得直打哆嗦。
“我們……我們什麼事情……”
李明蘭拿起一旁的水杯下意識的喝了一口水,不敢看盛遠山的眼睛。低著頭,滿心的怯弱。
“最好是沒有什麼事情,如果說這件事情最後影響到了盛家,你知道我會怎麼做。”
盛遠山冷冷丟下一句話之後就離開了。留下李明蘭一個人在客廳。
李明蘭握著杯子的手一點一點泛白,盛遠山,如果是莫心慈的話,你還會這樣嗎?
孟初夏和邢盛在公寓裡麵忙了一個上午,終於趕出來了五張設計圖,下午再稍作一下修改就大概完成了。
眼看到了吃午飯的時間,邢盛買了午飯回來,看著孟初夏累的那個樣子,直接在沙發上睡著了。滿心的心疼。
他輕手輕腳的放下手中的午餐,走到沙發上做了下來,俯身輕撫了一下孟初夏鬢角淩亂的碎發,“初夏,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邢盛收回自己的手,拿起電話走到落地窗前發了一條短信:按照原計劃行動。
既然孟夢將所有的事情都提前了,那麼他何不將計就計。這樣也可以儘快收網了。
邢盛轉身看了一眼孟初夏,除了這個他不曾預料到的意外,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白家,盛家,當年的債我定要你們血漬血償。
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個大雨滂沱的晚上。
母親和父親的血一直蔓延到他的腳邊,那是她對於邢家最後的記憶,也是唯一的記憶。全部都是痛苦的,這二十多年來,他不曾有一個晚上睡得安穩。每一次夢裡都是那個血流成河的場景。
二十多年,他從來沒有一天過過安穩的日子。生不如死,地獄一般的生活,這所有的一切他都會一五一十的討回來。
本來晴空萬裡的天空,忽然烏雲密布,電閃雷鳴。邢盛嘴角一抹冷笑,這首都的天也是時候該變了。
東山彆墅,司徒拿著手裡麵的白紙看著喬治,冷聲質問,“這是怎麼回事?誰做的?”
“總裁,我今早收到消息就去查了,但是什麼也沒有查出來,像是有人故意在阻止。”
喬治看著司徒越來越黑的臉,聲音越來越小。
“白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