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仍舊一步一步往前走。
“司徒淩你給我停下來,否則我就開槍了!”
白傾柔調轉槍口對準司徒淩。
“你不會的,小柔!”
司徒淩眸子堅定,看著白傾柔,缺仍舊沒有停下來步子。
“我會的,我無法放任我父母的血海深仇不管,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我要報仇,你不要阻止我,你不要過來!”
白傾柔眸子嗜血般的紅,此時的她已經被仇恨蒙蔽了理智,滿心都複仇。直接拿著槍就對著司徒淩開槍了。
砰砰砰幾聲槍響,子彈打在司徒的腳邊,但是司徒淩還是沒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依舊一步一步往前走。
眼神中是前所未有的堅定,似乎這一次他是在拿自己的命賭。他在心底默默告訴自己,隻這一次,最後一次。這一次過後,他便會放手,再也不做任何的停留。
“你不要過來!啊!”
眼看司徒淩已經離自己越來越近,白傾柔發了瘋一般對著司徒淩亂開著槍。終於,“噗嗤”一聲子彈入肉的聲音。
子彈穿透了司徒淩的腹部,白傾柔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就看到司徒淩倒了下去。
從在美國第一次遇見司徒淩,到那天他們都第一次,過往所有的記憶都像是洶湧的波濤,一陣一陣的襲來。
此時她才終於發現,原來這個男人不知道何時已經不知不覺埋在了自己的心底,是自己每一次孤獨無依的時候他給的那隻有一次的希望,還是再一次重逢的時候,他處處無微不至的關心和在乎。亦或是從一開始在美國那幾年,這個男人就已經不知不覺紮根在了她的心底深處。
隻不過愛盛寒深是孟初夏從小到大的習慣,以至於讓她忽略了自己心底深處最真實的感情。
“司徒!”
白傾柔發了瘋一般衝了過去,司徒已經倒在了一片血泊中。
父親,母親,再加上司徒三條人命。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孟初夏。
白傾柔拿起槍直接就對了孟初夏開了槍,“孟初夏,我殺了你!”
“初夏!”
“初夏!”
盛寒深和邢盛同時撲了上去。子邢盛距離孟初夏稍近一些,首先擋住了子彈,彈打在邢盛的背部,直接穿透了邢盛的胸膛。
白傾柔淚流滿麵,看著孟初夏的眸子是鋪天蓋地的恨,“孟初夏,即便有這麼多人願意為你去死又如何。握一定也會讓你體會到生不如死,失去至親的痛楚。”
“樂樂!”
孟初夏反應過來白傾柔的話腦子裡麵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樂樂。瘋了一般衝過去才發現樂樂的身後綁著炸彈。
盛寒深急忙走過去,幫助孟初夏拆彈。終於拆完了最後一根線,但是炸彈仍舊在倒計時,隻剩下十秒的時間。
白傾柔瘋了一般大笑,“哈哈哈哈,今天我跟你們同歸於儘!”
“初夏!這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事情了!”
一旁的邢盛流了一地的鮮血,他知道他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撐著最後一口氣跑了過去,拿起炸彈就往外跑。
剛跑到客廳的門口,“砰”的一聲就爆炸了。
“邢盛!”
孟初夏的聲音也淹沒在了爆炸聲中。
當孟初夏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盛寒深守在自己的身邊,還有樂樂。
“邢盛!”
孟初夏夢裡麵都是邢盛抱著炸彈衝向門口的那一刻。大喊一聲驚醒了過來。
“初夏,你醒了!”
“媽咪!”
孟初夏睜開眼就看到盛寒深和樂樂,“邢盛呢?”
“他已經化為灰燼了。白傾柔和司徒淩也因為距離很近導致重傷昏迷,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初夏,人死不能複生!你不要太傷心了。”
盛寒深眸子暗沉,安慰著孟初夏。
一個月後,孟初夏出了院,和樂樂還有盛寒深一起去了墓地。
白笙,孟夢,邢盛,盛遠山,李子青,李明蘭,所有人的墓都在這裡。
孟初夏看著這些人,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所有的恩怨終於都了結。而她的命是這麼多人的犧牲換來的。
從今以後她一定會好好地幸福的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