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舞會是船上的固定節目,大多數的人都是隨船遊行的,臨時參加的舞會,幾乎一大半的人穿著都不是那麼正規,而淩菲音的這一身衣服數是比較接舞會場景的,也就成了眾人所關注的一道風景了。
淩菲音的介入,幾乎吸引了所有單身男士的眼光,已有伴的男人想多看幾眼,也會被身邊的女伴強製拉了回來,看到這一幕,淩菲音低首淺笑,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整個舞廳裡色彩比較內斂含蓄,沒有用陸地上那麼奔放的形式,在一些細節的處理上多了一些細心,從四周的壁燈和棚頂的大型吊燈中就能看得出來,沒有繁雜的花樣,並沒有奢華的檔次,簡簡單單的,讓人一目了然。
淩菲音對這裡的裝飾點了一下頭,看來這個設計師是從遊客心理下手的,大家都是出來散心的,如果過多的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些不相關的事物上,視覺上累了,心裡也會相聯的輕鬆不下來。
舞場中不少的年青人,他們隨著節奏儘情的扭帶著腰肢,舒緩著平時工作和生活中帶來的壓力,人們三三兩兩的散坐在四周,有服務員不時的穿插過來送飲料。
平時淩菲音並不太喜歡聚會,更沒有參加過幾回舞會,但是現在她願意嘗試各種生活的方式,為這一次的新生,為有了身邊保護自己的人,有更多的與他相同的閱曆,有相同的見識,和他有同共的語言。
“小妹妹,我能坐下來嗎?”
身穿一身牌子的臉白白的男人走了過來,眼睛裡閃爍不定,笑意不達眼底,淩菲音第一感覺他是來找樂子的。
“這裡有人了,不好意思!”
感覺很不喜,淩菲音一口回絕了他,真是膽大包天,敢在主人的地方來挑戲她,他嫌自己的命長了。
“放心,我不是壞人,我一個人出來是相忘記一些事的,隻是想找一個人分散一下注意力,不想自己困在一個地方而已”
那男人沒等淩菲音說話,直接就坐在了她的旁邊,語氣中帶著些許鬱抑,還有意識的把腕上的表露出來一下,淩菲音心裡暗暗冷笑,這是把身家都穿戴身上了,自己怎麼就成了他要獵取的,他的動作和語言根本不在一個線上。
那男人的眼睛不掩飾的打量著她,見淩菲音不語,隻是莫不作聲的看著四周,靜靜的喝著手裡的東西,沒理睬他,也沒有多看他身上行頭。
男人不由得眯了一下眼睛,她是不認識自己身上的行頭的價值,還是她身價在自己身上,不屑看?如果說是後者,那他可不虛此行。
“你這樣警惕是對的,畢竟女孩子一個人。不過,不能對所有人都屏障,還是得生活在人群中,不可能是單獨的個體。”
男人無話找著話,相拉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像淩菲音這樣不作聲的女人他看多了,故做矜持,實質上就是等著男人主動一點,男人往淩菲音身邊湊了一下,低聲說著:“我不能說我是好人,但我可以保證,我絕對不是打架劫舍的壞人!”
他的靠近讓淩菲音很是反感,他身上有一種安勳獻殷勤的感覺,語氣中帶著浮誇的表情,這些話不經世事的小姑娘或許會搭上幾句話,這話一搭上,他便成功了一半,然後他更會天花亂墜的亂說一頓來迷惑著無知女人的。
“打住,知趣的話趕緊走,一會兒就怕你走著進來,爬著出去。”
淩菲音輕輕的“噓”了一聲,回眸中,那冷冷的寒光掃了過去,那孤傲而清貴的氣勢讓那男人不禁渾身一冷,這樣冷豔的女人他還頭一次遇見,說不定是一條大魚!
“彆這樣美女,我對你沒有惡意,你不必這樣拒人於千裡,都是成年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