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風在那邊?!
阮小沫慌忙回頭,果然看到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那裡,深邃的眸光陰沉地看著自己。
“阮、小、沫!”他瞪著她,邁開長腿氣勢洶洶朝她走來,周身都是沉甸甸的低氣壓:“你是複讀機嗎!”
“啊?”阮小沫一臉懵逼,沒反應過來他為什麼會說出這麼一句話。
“同樣一句話,你要翻來覆去說幾遍?!”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拽起,紫眸裡蘊著怒意。
原來……他是指她說的“不愛他”這句話……
阮小沫眼眸黯了黯,垂下眼去:“靳烈風,你知道為什麼。”
她不想惹麻煩,可她更不可能欺騙自己。
不愛就是不愛,她騙不了任何人。
“還說?!”靳烈風居高臨下盯著她,深邃的眼眸裡幾乎要噴火一般:“阮小沫,你想死?還是想你關心的人死?!”
這個女人真是找死!
沒有任何人敢把他不喜歡的話翻來覆去的講。
可她偏偏一次又一次地挑戰他的耐心!
忽略心口因為她的話帶來的抽痛,他克製著像上次那樣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阮小沫微微蹙眉,手腕被男人捏得一陣發疼,他給她帶來一陣沉重的壓迫感。
她眨了眨眼,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
沒再提不愛他的事,她直接把抓著那條‘永恒’的手,伸到靳烈風麵前。
“謝謝你為我做的‘永恒’,可是,這條項鏈意味著什麼……我也知道。”
她望著那張滿是怒火卻依舊俊美迷人的臉龐,聲音裡第一次染上了歉意。
這條項鏈,意味著現今科學技術在某一方麵的突破與成就,是無論多少金錢也買不來的價值。
他給她的名字新的定義,她不是無動於衷。
但這條項鏈……的價值,不止於一條普通昂貴地項鏈而已。
靳烈風的目光落在她伸過來的手上,纖細白皙地手心裡,躺著那條泡沫形狀的項墜,銀色地鏈子如流水般沿著她手掌的邊緣垂下,組成一幅美得令人心折的畫麵。
她要把這條“永恒”還給他。
她不接受他為她做的這條項鏈。
那天下午,他看她不開心,在聽她說完那些話之後,就短信吩咐下去,讓實驗室的放棄新式武器材料的研製,將這塊絕無僅有的隕石製作成項鏈……
可這條項鏈從她那裡能得到的,卻依舊隻有拒絕!
該死!
怒火仿佛在血液裡流淌著,靳烈風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將她的手掌合上,攥得緊緊的!
他怒不可遏地道:“阮小沫,你搞清楚!我們之間,隻有我給不給!沒有你要不要的權利!”
她是他的!
就算不愛他,也得乖乖收下他給她的項鏈!
阮小沫的手被他捏得生疼。
那條“永恒”壓在她手心裡,如同要嵌進她的血肉裡去似的。
他實在是太霸道了。
哪有人強迫彆人收禮物的。
阮小沫沒再說拒絕,但也沒說收下。
但她眉宇間的抗拒,清清楚楚!
她的倔強從來都要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