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絲毫不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像個小醜,還討好地看向靳少,希望他能相信自己說的話,就此放過自己。
那個證據……她確實沒有說謊。
上次去向阮小沫道歉是個借口,要把阮小沫以前喜歡彆的男人的證據給靳少才是真正的目的。
可惜了……
那次靳烈風不在帝宮,白白錯失一個直接把證據遞給靳少的機會。
她知道那次離開帝宮之後,肯定再難有借口去帝宮了,所以才會把證據藏在那間房間裡。
想起這件事,阮如雲就恨在心裡……
如果當時她能夠把證據交給靳少的話,阮小沫應該當時就被震怒的靳少給趕出帝宮了……
她也早就能上位了!
何必現在再這麼大費周章,還差點被嚇得魂飛魄散!
“放開她。”靳烈風的嗓音仿佛是無機質的水晶交擊,碰撞出的聲音極其悅耳動聽。
齊峰鬆開手,退到他身後,垂手站立。
阮如雲感覺到自己安全了,撫著胸口喘了兩口,眼淚汪汪地看向靳烈風,希望自己淚眼婆娑的模樣,能在他那裡博取到一點憐惜。
“你喜歡我?”他冷冷看著她,唇角卻似笑非笑地扯起一抹弧度,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魅惑得要命。
阮如雲連忙點點頭,幾乎把假睫毛給甩掉,她熱情地表白著:“靳少,我從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在之前那次見過你後,我的心裡腦子裡,都是你……”
靳烈風不為所動地站在她麵前,冷漠得像是一座冰雪雕成的完美雕像,沒有一絲感情。
等她表白完,靳烈風喉頭微動,吐出平靜無波的一句話:“你怎麼證明?”
阮如雲呆了下。
怎麼叫怎麼證明?
她喜歡他、迷戀他……應該怎麼證明?
見她不知所措,男人隻是優雅地低頭,整理了下衣袖處的口子,抬手的動作矜貴得宛如天成。
阮如雲說的不是假話,她確實被靳烈風迷得神魂顛掉的。
這樣的男人,像是地獄而來的撒旦魔鬼,帶著誘人犯罪的魔力讓人心甘情願地墮落,擁有著擊破所有女人矜持的邪肆魅力,讓女人們失去理智地為他做所有事情。
他不說話的樣子讓她心慌起來。
阮如雲生怕錯過他剛才的話題,連忙追問:“您要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隻要能讓您相信我對您的心!”
靳烈風冷笑了一聲,抬眸,紫色的雙眸殘酷得可怕,卻又誘人得可怕。
阮如雲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臟劇烈地跳動著,腦子裡一片混沌。
如果可以得到他的愛,可以被他像看著阮小沫一樣的專注……
她願意付出所有!
阮如雲著了魔一般抓緊了自己禮服吊帶,然後朝兩邊抓扯下來。
禮服是貼身的款式,但是鬆緊的料子,不需要拉開拉鏈也可以就這樣脫下。
裙子墜地,阮如雲臉上帶著些羞澀的神情,扭捏地道:“靳少……我的身材不比阮小沫好麼?我相信我一定能比她帶給您更多的快樂……”
說著,她繼續除去身上剩餘的貼身衣物。
阮如雲的眼裡除了靳烈風,已經沒有任何人的存在了。
她滿腦子都迫切地想著能夠用這種方式引誘靳烈風。
她的身材完美地繼承了曾經身為模特的母親的基因,凹凸有致,平時穿比基尼去海灘,都能引得無數男人爭相搭訕。
而如今……她都做到這一步……
她就不信靳烈風還不會被她誘惑!
雖然……這裡是墨宅,這裡又是走廊,隨時隨地有可能有人過來。
但抱著賓客都在前院的僥幸心態,和迫切想要吸引住靳烈風的渴望,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阮如雲就這麼在連接著前院和後院的走廊裡,無視了一旁的男助理,自信地挺直了背脊,就這麼直接站在了靳烈風的麵前,迎著他絲毫沒有閃躲意思的視線。
他薄唇微啟,眼底波瀾不驚,“快樂?那你一定比她更聽話了?”
阮如雲連忙點點頭:“靳少,我一定聽您的話!您說什麼我都願意做!”
她的目光癡迷不已,胸腔裡的心臟都為這個俊美優雅的男人瘋狂跳動著。
男人冷笑一聲,嗓音磁性誘人,語氣又冷得能凍到人骨子裡去似的:“如果我要你像隻狗一樣趴在我的腳邊呢?”
阮如雲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